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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文学板块发生转移

2001-07-11 来源:中华读书报 □尔雅 我有话说
中国千年精神命脉的文学对于中国西南年轻的直辖市重庆来谈是那么的可望不可及,重庆市作协主席以写《将军决战岂止在战场》、《重庆谈判》而饮誉文坛的黄济人在不久前一次全国性文学研讨会上就坦陈重庆是一个没有文学大师、缺少知名作家的城市,这与一个有3000万人口的直辖市来说是不相匹配的。

黄济人在为没有属于自己的文学大家忧心时,重庆惟一的文学大刊《红岩》近些时候却在一次次地刊登全国名望颇高的作家作品,这些著名作家虽不是重庆“土产”作家,但能一次次地聚集到《红岩》上,提升《红岩》品味格调的同时,为重庆作家带来了激励和自信,也为中国打造了一个响当当的新时期文学杂志品牌,迅速在全国文学杂志丛林里脱颖而出,弥补了重庆没有文学大家和缺少文学氛围、合力的缺陷。

20世纪末,文学越来越呈边缘化趋势,文学之梦已成稀薄之梦若即若离地飘散在人口众多的中国大地,在全国文学刊物普遍面临困境的形势下,许多文学刊物闭刊者有之,易帜者有之,改版者有之,图解者有之,流于通俗者有之,五花八门,使尽多种招数,但仍难挽文学杂志订量急剧下降的颓势局面。留心的读者和同行都注意到了,处在西部前沿的重庆《红岩》文学杂志终于一声吼起,在2000年伊始开始做着坚守和突围的悲壮出击。

回忆起当初改版的情景,新任《红岩》总编、诗人梁平动情之切,他说:《红岩》是一份老牌文学杂志,在国内外都有着广泛而深远的影响,1956年创刊以来,推出了一系列如高缨《达吉和她的父亲》,周克芹《许茂和他的女儿们》,黄济人《重庆谈判》,叶辛《风凛冽》等在全国获奖的优秀作品。面对过去《红岩》留下的遗产,我们确感压力较大,90年代《红岩》几乎只是作为一个地方刊物存在着,重要的文学作品日益减少,这当然有诸多原因,其中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没有将文学眼光放之于全国。所以2000年的第一件事就是改版,这并不是说将眼光对准全国一流作家而放弃重庆的本土作家,而是将重庆作家一下子放置在全国优秀作家光环之下,鞭策本土作家早日成才,缩短差距。

《红岩》从2000年第二期开始就着手进行了调整,到现在已出了8期,一年多过去了,结论已经得出,《红岩》走出了文学的地域观念,她不再仅仅属重庆,也属于西部,也属于中国。我们在《新华文摘》、《小说选刊》、《中华文学选刊》、《小说月报》、《诗选刊》等重要选刊上屡屡看到《红岩》的作品被选载。

调整后的《红岩》看来令人耳目一新,2000年《红岩》封面取的是与《大家》相反的白色作为底色的,在左下角缀以小幅图画来渲染其本土文学特色,并着意在栏目上以“头条看台”、“地理作家”、“压卷之作”等来推出文学重头戏,成为包容性大、艺术分量足、可读性强的立体型文学杂志。2001年更是在丰富原有栏目的基础上增添了“走近大师”、“21世纪中国诗展”、“作家在线”等贴近读者的栏目,更有效地将小视角多方式呈献给文学读者。一个文学杂志的成功最根本的还要看其作品的质量,从改版以来的《红岩》所发表的作品看,这份杂志确实已经当之无愧地成了一份一流的纯文学杂志。

2000年发表的叶永烈、高缨、何顿、邓一光、红柯、谈歌、张执浩等一大批全国知名作家作品都体现了《红岩》执著的文学追求,这种文学追求是文学本原色的寻访。同时也体现着《红岩》改版之初就将杂志定位在兼容并至的办刊思路上,现实、先锋、写实等各类文学流派都在《红岩》这块土壤里开花结果,探索出一条中国特色的有容乃大的文学办刊之路。

《红岩》改版后的几大主要结构板块大致稳定而又不绝对固定,这对一些重要作品的及时发表提供了较大的余地和空间,同时也便于逐步摸索刊物的读者定位,以便及时调整。文学评论文章更是有王岳川等国内一流的学者见诸于《红岩》,郝雨的《反思余秋雨》、周冰心的《苍凉的手势》等一批重要文章都是首发在《红岩》上的。以至文学界人士惊呼《红岩》正以实力直逼《钟山》、《大家》。

但是现在的梁平很清醒,他说:“办文学刊物需要坚守和定力,稍不留神,就会回到原来的状态上去,以至于前功尽弃。现代社会的多元和人们心态的失衡是并存的,到了文学圈中,刊物与作家的急功近利和浮躁导致了社会对文学的误解,甚至于不屑。这已经是非常残酷的事实。《红岩》有幸,因为有一批真诚、激情的编辑,有一批爱护文学的读者,这更加坚定了我们的信念,坚定了我们对文学的坚守,我们将不负众望,永远高扬文学之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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