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周先生的文章并没有考证1897年是如何得出来的，所以笔者猜测有四点：一是周先生已经知道窦著原版年代，忘记给读者一个交代；二是也许窦著手稿完成于1897年，到1906年才付印？所以周先生才急于为窦先生争一个国人第一。可惜这是违背常规的，因为只有印成书出版，有了社会效应，才可以争一二三。如果只有手稿，那就只能谈手稿的情况。三是1906年为再版书？在再版书上加上一些后来的文章是允许的。但是笔者翻遍全书，毫无再版的说明。除非周先生能够证明此书为再版书；四是周先生在抄袭别人的已发表的资料吗？但愿不是。
笔者并不以见原书为完事，故打电话请教夏晓虹教授。她说此事易解，只需翻开陈玉堂编的《中国文学史书目提要》（黄山出版社，1986年8月一版）在第4页上就写着窦著书的情况。并且，陈书中清楚地说明该资料来源自刘厚滋在30年代编辑的《中国文学史抄》上本。现在读周先生的文章，仿佛全是他辛苦考证出来的。这样想给历史开玩笑的事，只能证明他自己被历史所证伪。周先生所想争第一的愿望，并不能改变历史史实。
考证还是严谨一点好。
至于文学史本身的讨论，这里不好再谈了。只是如果将清末几部中国人写的中国文学史合在一起来看，还是不够清晰的。因为近代写中国文学史的第一人并不是中国人。
（北京师范大学钟少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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