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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歌“背对诗坛”

2002-04-03 来源:中华读书报 西安西京大学 吴默 我有话说
2002年1月,《诗刊》计策划了《一份关于诗歌状态的问卷和一次研究会》,剖开当前诗歌的七个问题,内容涉及“诗歌刊物的阅读”,“盘峰诗会”,“当前诗歌写作中主要写作形式或方式及其探索性和发展性”,“网络诗歌”,“60,70年代诗人诗选”,“70后诗人诗选”,“当前诗歌写作造成的危害”等。活跃了今年诗歌圈内人和外围诗歌写作者,实现冷寂诗坛的若干个“开门红”。

“外围诗歌写作者”自然是指那些大群默默参与诗歌写作和扶持诗歌发展,不断给诗坛注入最鲜活的诗歌血液,位置特殊且心平气和,角度独新的“诗歌业余人”。(注:这种说法未经任何权威证实,纯属作者个人立场和意见的提出)。他们的写作决定着诗歌的中抵力量的逐渐形成。诗者,应该是沉着的,而非累赘和难以自拔。

一些心态,情感,精神浮动幅度较大,写作语言程度生硬,凭空捏造,晦涩难懂的诗人,越来越偏离了诗坛,丑化了诗歌,让人担忧。

“小诗人”杨晓民,不专注诗歌,不联系诗歌圈子,却构成了对诗歌的某种立场,独新的角度,发现诗歌内部出了问题,“一个不为民众甚至不为诗歌内部人士接受的文学品种之前途可忧,其存活的意义可疑”,“很显然新诗远未成熟,更谈不上成形。新诗面临着外部(古典诗词)和内部(诗歌写作的方式,表达方式)的双重压力。这就是新诗的焦虑。每一个有使命感的诗人必须有所回应,”正是他“面对诗歌,背对诗坛”的灵活注解,成就了“小诗人”高于大诗人,其实在这里“小”和“大”已经是完全没有意义了。他是一个对诗歌绝对真诚和深爱懂得“外围诗歌写作者”,这仅是其一。

杨的一首《海祭》,让人感动和倍感孤独。“我在一首小诗里留住了海,风平浪静/这纸上的轻薄/那么多的浪尖连结着颠簸的舞鞋/我忘记有梦见低垂的港口乌云里露出的缝隙/我在一瞬间失去了照耀/这幸福的恐惧/在永远的大海上我一贫如洗/然而我依然牵着月光下的大海和你想象的不同/我不知道何时在生命的最后一隅刻出大海的孤证/这尚需要完成的欲望从未停止过/多少年后我还会从小鸟的嘴巴里寻找沓无音信的大海这奇怪的念头/一如既往在你遗忘的时光里”——1999年2月。(见《诗刊》2002年1月上半月刊)这奇怪的念头不正是诗歌困惑经济和现实里?他探出这“奇怪的念头”,从小鸟的嘴巴里,诗依然站在一个多么尖锐的高度,这就是正在上升的诗歌,将蔓延得更深远。

《海祭》也令我疯狂起来,陷入无暇的思索中,“我的记忆在减速中变得悠长,一只小鸟停在水边”,所以,《海祭》又是诗人命运的诗祭,诗歌让诗人重新有了仰望自己命运的飞翔,就是这样。

从今日的“诗坛”看进去,坛内也和坛外差不多。一般人不能免俗,也许说是过于计较或牵挂身外之物,总之是非诗的东西,有些人口里说的是诗,手里写的是诗,爱的却是非诗的东西。“诗歌业余人”在常识的意义上“非诗”,而是理想界定上是诗的最高形式,诗即一种主义,在空中浮荡。

理解诗歌必须付出足够的代价。

诗人的种种对诗歌的创作个性,是不可替代的,把“诗人之物”“诗为何物”的认识,辨认和统帅起来;诗在实际意义上是千姿百态的生命惮诉和站立。海子走了,昌耀也走了,他们看不到自己的“幸福”;如果诗人没有了生命,诗歌也不能自觉存在。海子和昌耀的诗歌行为教会诗人反省自己,树立自己,更重要的是诗人应多一种对生活疾苦和这种源泉的体会。诗歌是反映时代病,社会病的锋利刀子,切割在真实里。

鲁迅命名过“诗歌之敌”,今天的诗歌处于诗歌之敌的包围中。非诗的东西必定成为写诗之累,成为束缚或干扰,窒息真诚,扼杀诗情,这还不是诗歌之敌么?写诗不是追逐仅有的快感,诗贵壮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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