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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师的旗帜下

2002-08-28 来源:中华读书报 本报记者 舒晋瑜 我有话说

解读大师

作家的成长经历中,很少有不受作品影响的。曾有某杂志请王朔、苏童、余华等当代作家列出对自己影响最大的10部小说,便有人对当代中国作家的创造力提出疑问:假设说经典作品是作家们登堂入室的引路人,是否也同时成为他们不可逾越的障碍?实际上,读不读经典作品跟能否成为作家关联不大。有的人读了未必成为作家,作家也未必非要读了经典。不容质疑的是,自从诞生了大师,就有后人在沿着他们的足迹前行,并通过一次次的重读与解读渴望与他们平等的对话。

从1997年开始,作家残雪转移到对文学大师的解读。解读大师除了创造还要理解别人,力求跟大师达到最深层次的沟通。残雪认为这种解读同时也是对于自己思路的整理。她写的是别人,实际上也是自己的创作观念,解读大师也是在探讨自己、探讨灵魂,这种探讨只能建立在写作的过程中,使自己的写作不断提升。

何谓大师?每代人都必须回答这个问题,每代人都在调整着大师的标准与数量,每代人都在尽力维持着属于自己的大师。青年作家祝勇在《重读大师——中国卷·激情的归途》和《重读大师——外国卷·一种谎言的真诚说法》中寻找着答案。《现代汉语词典》对“大师”的释义是“在学问或艺术上有很深的造诣,为大家所尊崇的人”。他们的存在,遮蔽着他人与群体,同时也遮蔽着历史。祝勇认为重读大师,完全可以衡量出一个时代的思想水准与社会开放度,衡量出文化发展的平均值。

与解读大师相比,评点大师一下子跳出大师的圈子,给人高高在上的感觉。王朔评点20世纪的文学大师,曾在2000年掀起轩然大波。金庸是大众的镖头,而鲁迅是文人的旗手,老舍则介于两者之间。王朔一推出《我看金庸》、《我看老舍》、《我看鲁迅》,同时遭遇了来自大众和文人的两面砍杀。

文学界一直热衷于讨论20世纪文学大师,与世纪之交有关,也与“诺贝尔情结”有关。在讨论20世纪的中国文学大师的发言中,李书磊说:“我认为20世纪中国文学最大的成就是出了鲁迅。……20世纪中国文学最大的缺点是只出了一个鲁迅。”

孤独的大师和被讲述的故事

什么是圣洁?什么是孤独?失败的英雄达芬奇、坦言“我的快乐是悲哀”的米开朗基罗、中天陨落的巨星拉斐尔、凝视着你的眼睛的伦勃朗、田园中淡淡哀愁的康斯太勃尔、痛苦的等待的罗丹、选择快乐的雷诺阿、塔希提岛上的“野蛮人”高更……中国工人出版社推出《孤独的大师》,作者侯军以独特的视角一一叙述他们曲折的人生和他们斑斓的艺术,去描绘他们那难言的苦难和无上的快乐。在这幽雅闲致的字里行间,所充盈所弥漫的,是非凡的才华、哲思和深情。

蜚声国际文坛的意大利著名哲学家、历史学家埃坷的第一部小说《玫瑰的名字》席卷欧美各地的畅销排行榜,被翻译成35种文字,在美、加、英、法、德均被誉为“最佳小说”。8年后他陆续推出《傅科摆》、《昨日之岛》,立即又成为最热门的阅读话题。作家出版社将这三部作品引进版权,冠以“当代世界大师经典”名下推出。但是相比而言,这些在国外销售超1600万册的畅销书,却不如更贴近百姓的“故事”好读。

文学的力量和智慧影响了人们的思想,同时在促进着社会的进步。人们渴望了解大师们鲜为人知的故事。解放军文艺出版社适时推出了《文学大师的故事》,这本书从不同侧面反映出大师的轶闻趣事,有助于了解作家的精神风貌和独特的个性,也能够帮助读者了解作品和作家创作的内在联系。《文学大师的故事》独到之处,就是配以与文字相辅相成的图画,很小,但使读者在翻阅中产生愉悦。

大师能带给我们什么?当你模仿,取法其上,或许能够得乎其中;当你创新,你只不过是渺小的自己。人类要多少年才能够出现一位真正的大师,就意味着这多少年里,众多的创新都毫无意义或意义很小;人类每天都会自然涌现出无数新的行为方式,新的思想和观念,包括新的艺术作品,但是文化如同大浪淘沙,绝大多数所谓的创新,因为不曾被人们大量地重复与模仿,都如烟消云散转瞬即逝,留不下任何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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