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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2-10-30 来源:中华读书报  我有话说
我国东欧文学研究“断档”

凯尔泰斯作品译者难觅

据《文学报》记者李凌俊报道,许多媒体在获悉凯尔泰斯获得今年诺贝尔文学奖之后,都曾联系过国内的东欧文学专家,想要对他作进一步了解,结果他们都惊奇地发现,这位作家在我国外文研究界几乎无人熟悉,连得到一些最基本的资料都十分困难。所以,此次凯尔泰斯以“黑马”姿态胜出,也给我国外国文学研究敲了警钟:在我国,东欧文学已经陷入了无人关注、无人译介、无人研究的尴尬境地,东欧文学研究已经“断档”。

记者在采访原中国社科院研究员兴万盛时了解到,社科院外国文学研究所东欧室——这所国内唯一的东欧文学研究机构早在1996年随着几个老研究员的相继退休而解散,现在,国内研究东欧文学的学者已经寥寥无几,而且大多是六七十岁的老人,用“后继无人”来形容目前东欧文学研究的状况并不为过。而这些学者由于年龄、身体等原因,已经不常接触东欧当代的作品,他本人对凯尔泰斯就不甚了解,仅仅读过他的几个短篇小说。

原中国社科院外国文学研究所东欧室研究员、匈牙利文学研究专家冯植生告诉记者,他得知凯尔泰斯获奖之后,曾特地查找资料,结果找到的资料一共只有两行字,远远少于别的作家。他说,现在基本没有年轻人在搞东欧文学的译介和研究工作,社科院曾经连续多年招收东欧文学研究员,却无人报名。现在北京外国语大学有一个东欧语专业,但那里毕业的学生主要方向都是外交和经贸,很少有人愿意进研究所工作,而该系的老师大多以教学为主,对文学作品的译介并不重视。

事实上,东欧的文学丝毫不亚于欧洲其他地区,据不完全统计,诺贝尔文学奖百年历史上,一共有七位东欧作家获得过殊荣,米兰·昆德拉等著名东欧作家也曾有很高的获奖呼声。流失这样一大块文学研究土壤,实在令人痛心。

据悉,以出版外国文学作品见长的上海译文出版社、译林出版社都已开始行动,设法接洽版权。兴万盛告诉记者,他正在和译文出版社联系,想通过匈牙利驻华使馆的帮助,尽快找人将作品翻译出来,使国内读者能够一睹为快。但具体找谁来翻译,现在还是一个问题。

“管好老公”、“红尘作伴”、“相夫教子”……

小学生毕业赠言竟如此离谱

据《新闻出版报》记者熊晓燕报道,“管好老公方显巾帼风采,相夫教子尽显女性温柔”;“愿你和梦中情人红尘作伴,活得潇潇洒洒”;“俗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望你早日成为让鬼推磨的人!”“八八八,发发发”……你一定想不到,这些词句并不是什么庸俗刊物上的语言,而是出自杭州一些小学生的毕业赠言册。

眼下,正是杭州各小学6年级学生毕业离校之时,一些家长偶然翻看孩子的“毕业留言册”,不禁感到愕然。一位在机关工作的家长说:“全班同学都给我儿子留了言,但有一半是对我儿子爱情的祝福和发财的祝愿,有些话带有不健康的色彩,我看着都脸红。他们才是十二三岁的孩子呀。”更让他生气的是,他教训儿子“毕业赠言是同学之间友谊的象征,是相互鼓励的一种分别方式,怎么能写这种话”,儿子却极不耐烦:“我们是跨世纪的一代,赠言当然得有时代特征,谁不想酷一点,前卫一点?”

那么,小学生们的这种“酷”和“前卫”是从哪里学来的呢?记者采访了杭州胜利小学、建国一小、南山二小等几所学校的学生。一个小学生承认,她给同学的爱情赠言是从电视连续剧《还珠格格》主题歌里学来的。另一个学生则说,给同学留言,再写什么“祝你学业有成”,“祝你身体健康”之类的话,太老土了,要敢于出奇出新,要“语不惊人死不休”。

对这类赠言,一些家长表示担忧,认为孩子“思想不健康”、“小小年纪就搞这一套”。那么,令人深思的是。我们又该怎样正确地引导孩子呢?

金庸:我怎么改只有自己知道

据《文汇读书周报》报道,金大侠破关重炼武侠名著的消息一经传出,立刻在金庸迷和媒体中掀起轩然大波,猜测纷纷。不久前,金庸在香港寓所接受《新民周刊》记者独家采访时说:“我怎么改,只有我自己知道。”

据最新出版的《新民周刊》报道,金庸这一次的修改,大致上是按作品的创作时间顺序来进行修改的,目前,已完成《书剑恩仇录》、《碧血剑》、《射雕英雄传》的修改工作,接下来本该修改《神雕侠侣》,但因为央视版《天龙八部》已开机,他就先改起了《天龙八部》。从已经完成的情况看,这次修改主要有三个方面:一是硬伤,如《射雕英雄传》里黄蓉的年龄问题;二是写法突破;三是增强文化历史感。金庸表示,他计划花五六年时间,完成这第二次的修改工作。金庸曾于1980年至1990年对其武侠作品作过全面修订。

谈及修订,金庸解释说:

“一般许多作家到了晚年,都会‘悔少作’的。我写武侠小说的时候,还要写社评,办报纸,时间非常紧凑。那时,我的写作常常会被突发事件打断,在上世纪六七十年代,中国内地发生的事情比较多,变化复杂,我必须花好多时间关注,所以武侠小说的写作就显得匆匆忙忙。”

“除了建筑比较难以修改外,一般艺术家都有修改作品的创作习惯。音乐家会修改乐谱,画家会修改画作,写诗的也经常改来改去。如宋诗‘春风又绿江南岸’,作者原来用的不是‘绿’字,曾用过‘到’、‘满’等字。”

金庸说,“改小说比较困难,‘牵一发动全身’,像曹雪芹改《红楼梦》,披沥十载。上一次我修改小说,也花了10年时间。”

苏童:很生记者的气

作家苏童最近在接受《服务导报》记者采访时说:现在影视界有个很奇怪的现象,他们像猎狗一样地到处嗅哪里有长篇,甚至有些长篇他们根本还没有读过,但就凭着他们所谓的嗅觉来找,然后就胡乱炒作,这是很不负责任的事情。在前段时间有人来找我谈《蛇为什么会飞》改编影视剧的事,就是那个黄成建。但我最终并没有和他们签合同。他对我说要拍这个东西,我说你根本还没有看到这本书。他说没关系,只要看一点点就可以了。说到这件事,我要骂记者了。在我们没有签任何实质性的合同之前,在我刚刚离开中心大酒店之后,他立刻召了一帮记者过去,然后就说这本书专门是为葛优写的,完全都是跟我毫无关系的事情了!为什么我会很愤怒呢?问题就是在于所有人都认为是我在炒作自己,而这个黄成建却没有一个人在谴责他。而且最气人的是,所有的记者都没有跟我核实过这件事情!平时,他们会为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比如余秋雨有什么事之后,他们会很热情地打电话给我,问我一下我有什么看法呀。可是一旦牵扯到我自己的事情,他们又不问了。然后第二天就直接见报了,弄得沸沸扬扬的,说什么我为葛优度身定做了一个剧本什么。葛优我都不认识,我去为他写个什么东西?我神经病啊!一提这事儿,我真的很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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