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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真话讲真情

2005-04-27 来源:中华读书报  我有话说

本文的题目原本是《巴金的遗憾》,现更名为《讲真话讲真情》。巴金晚年提倡讲真话,但讲真话太难,原因之一是缺少真情。在人们经常感叹社会风气中不良现象的时候,如果看看《巴金的两个哥哥》,也许你会感动,也许你

会感到某种净化。

巴金的大哥是巴金爱得最深的人,也是被巴金称为是对自己智力发展帮助最大的两个人之一。大哥当年被认为是“文武双全”,有理想有梦想的青年。五四运动后,他经常买来《新青年》和新书报,与巴金和其他弟妹一起吸取新思想。他支持巴金外出读书,后又为巴金提供了留学法国费用。他与巴金对旧制度的态度不同,但感情至深,先后与巴金和三哥通了一百多封信。是他支持和鼓励巴金创作小说《家》。大哥最后由于无法承受的矛盾和压力死去,留下的是一片真情。

三哥是最关心巴金的兄长。大哥自杀后,他为了不让巴金分心影响创作,主动承担了大哥留下的一家十几口人的生计,没有完全将自己的实情告诉巴金。三哥才华横溢,却十几年如一日,为他人牺牲了自己的理想、爱好、爱情。他是一位在浑浑噩噩的世界上始终保持高尚品德的君子;是一位令后来不少成为大师的学生们崇敬和动情的师长;是一位留下了巴金称赞为“名作名译”作品的翻译家(笔名李林)。可他却积劳成疾,贫病交加,英年早逝。他对家人的真情、对朋友的真挚、对学生的负责、对事业的执著,对生活的淡泊,尤其是牺牲自己一切的精神感人至深、催人泪下。

巴金多次对侄儿李致说,他们三兄弟的共同之处,都是愿意多为别人着想,多付出一点。“两个哥哥对我的帮助很大,我要帮助他们,结果没有机会了。我可能不会被人忘记,我希望他们两人能被人记住。”有一次谈话,很动感情,两度失声痛哭。

巴金的真情打动过许多读者。现在他带着遗憾躺在病床上,其中的一个遗憾是:他未能有效地帮助他的两个哥哥。他希望能被世人记住的两位兄长,对于多数人来说,仍然鲜为人知。这些不应被遗忘的史实,正在逐步被尘封。

《巴金的两个哥哥》文章的作者是巴金和几位兄弟;李尧林的朋友李健吾、杨苡;李尧林的学生文学家周珏良、科学家申泮文、作家黄裳、剧作家黄宗江;还有晚辈科学家鞠躬等。全书配有70余幅照片,多数未正式发表。

希望更多的人能通过文章了解巴金的兄弟之情,理解讲真情和讲真话的关系。

多一些真情、多一些真话,家庭就会多一些美满,社会就会多一些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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