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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第一运动1863-2004

2005-08-10 来源:中华读书报  我有话说

20世纪30年代的亚历克斯・詹姆斯的一双球鞋和一个足球。虽然并非真是他穿过的球鞋,但是底部还是印有他的名字“亚历克斯・

詹姆斯专用”。这就是早期球星通过出借自己姓名赚外快的例证。

2002年,费迪南德从利兹联队转会到曼联队,身价3000万英镑,这使他成为当时英国最昂贵的球员,也是世界上最昂贵的后卫。

 足球起源诸故事

踢着球到处跑是人类与生俱来的活动。这是极为明显的事实。稍一留心就会发现,早在19世纪之前,世界的其他很多地方就已经有人在玩足球这类游戏。那么,在那样一个特定的时间、特定的地方里,又是什么特殊的条件和力量促成了足球真正的起源呢?或者说,这是不是纯属巧合呢?

球一旦出现,人们就认识到了它的重要性。美国历史学家芭芭拉・塔奇曼这样写道,“在人类活动中,球的发明可以和车轮的发明相提并论。”但是,球刚被发明或者说被发现之后,并没有人认识到这一点。因为我们都误以为凡是圆形的物体,无论是石制的,还是天然纤维的,无论是植物的,还是动物材料的,在那里一直就是客观存在,只等人类或使用,或玩耍,或投掷,或踢着到处跑而已。令人费解的是,人类在能够直立行走、走出山洞、外出打猎之后,并没有时时刻刻将这项本能运用在顺手拣起大小合适的石块投向野兽或敌人上。然而,一旦敌人或野兽消失在他们的攻击视野内,他们就会比试着谁能投掷得最远。所谓的运动就这样出现了。

在《奥德赛》中,荷马描述了奥德修斯如何遭遇沉船的故事。经历了10年的飘荡之后,奥德修斯被冲到沙滩上。醒来之后,他发现一些衣着袒露的女孩子们正在玩一种球类游戏。“我这是到了什么地界,这些人又是谁――他们对陌生人来说,到底是粗暴、野蛮、无法无天还是友好相待的?”这就是文学作品中为人所知的关于球类游戏的首次记载。有趣的是,吵吵嚷嚷与潜在的粗暴和游戏本身融合在一起了。

荷马所述当然不足为信,因为就连他的生平和活动地点至今还是个谜,这也就是说,《奥德赛》是不是他个人的作品还难以得到证实。但是,作为女性和宫廷活动项目的球类游戏确实存在于很多古代的文明社会中,尤其是在中国和日本,这点可以从墙壁上的装饰和图画得到印证。在中国的宫廷中,有专门的“鞠城”可供比赛,鞠城的两端各有6个新月型的“鞠室”,相当于今天的球门,并有守门员把守。

但足球究竟起源于何方?这个问题确实令人感兴趣。有人说足球的起源几乎可追溯至世界上每一个角落。远古的埃及以及欧洲、美洲、太平洋等地区都有关于足球的记载。一些历史学家认为,埃及的某些祭祀仪式可能是足球的起源之一。因为古埃及的壁画描绘了多种不同的球艺,从类似马戏团杂耍的活动,到一个人骑在另一个人身上玩的球类游戏都有;而在北美洲,印第安人有一种叫踢球的游戏,上千人在沙滩上两个距离近乎2000米远的球门之间对踢,他们身上有很多油彩和装饰,比赛常常是很粗暴的,而且会持续两日,最后大家一起狂欢饮宴;太平洋群岛的土著更曾以椰子、橙子或猪的膀胱做球来踢……

2004年7月15日,在中国北京举行的第三届国际足球博览会上,国际足球的最高官方――国际足联正式向世界宣布,足球运动起源于中国春秋战国时期齐国的都城临淄(至今已有2300年的历史),后经波斯、埃及、意大利辗转传播到英伦三岛,并在此发扬光大。

公学学生促成足球发展

对足球历史的研究是10多年前才出现的新兴科研项目,至今方兴未艾。学者们不断提出有关足球的各种最早新例证和观点。鉴于此类的证据已经不下千种,因此,即便以前有什么疑问,但现在,有关足球的历史悠久这一论断已经是毋庸置疑的事实了。但是主要问题还是没有解决,那就是,既然人们已经踢了那么久的足球了,为什么没有把它规范下来,给各个位置的队员定个名号,甚至给它创立一个组织结构呢?

进入19世纪以后,要说有什么异样情况的话,那就是英国的足球好像要绝迹了。尽管约瑟夫・斯图拉特在他1801年写的《运动和英国人的休闲方式》一书中曾提到过足球的玩法,提到有人将一个球在两根柱子之间踢来踢去的事情,但是有关足球运动所占的版面还是少得可怜。“由于游戏变得异常野蛮,球员之间的相互踢踏已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因此,在结束语中,他不无轻蔑地写道:“这个游戏原本深受大众欢迎,但是,不到几年,它就因声名狼藉而逐渐为人们所淡漠。”这似乎成为这一运动此后50多年的情形写照。的确,在足球运动复苏之前,很少再有关于足球的文章发表。

不过,情况还是逐渐有所变化。在英国,一系列没有直接联系的因素综合发生作用,促成了足球运动的复苏。这些原因乍一看大相径庭,但是在创造现代足球和推广现代足球方面,它们起到了积极的促进作用。

首先,要归功于英国那些特殊的教育机构,那些高贵的、闻名遐迩的公学(即公立中学),比如伊顿公学、哈罗公学、卡尔特豪斯公学、拉格比公学、马尔伯勒公学、温彻斯特公学和威斯敏斯特公学。它们都曾经是名噪一时的名校。但是到了19世纪初,它们都陷入了低谷:条件差、教育模式粗放、野蛮及叛逆的学生层出不穷。1835年,卡尔特豪斯公学的学生人数降到了99人,而1844年的哈罗公学只有69人。

到了19世纪中期,有几个学校迎来了富有远见的校长主持校务,比如拉格比公学的阿诺德博士和欧平哈姆公学的瑞・爱德华・思林。他们带来的革命性措施不仅涉及学业方面,还涉及体育运动方面。这些学校一直有踢足球的传统,而且保持着那种特别野蛮的踢法。因此,与民间的足球运动一样,它常常处在严格禁止的状态。但现在,这些新到任的校长却自有主张,他们鼓励各种类型的运动,把运动当作培养和灌输秩序和纪律的一种方法,认为这不但能为年轻的男生提供一种健康的活动方式,而且有利于把他们从反社会甚至违反道德的个人行为中解脱出来。这些立志革新的校长多数是牧师,是身体强悍的基督徒,他们相信运动不仅对身体有益,且对灵魂也有益。而原来的学校游戏过于形式化了,只鼓励室内运动。

当这些公立中学的小伙子们进入牛津和剑桥大学之后,自然而然地想继续他们中学时的运动。几个世纪以来,剑桥大学的学生也一直在玩着某种形式的足球。1616 1617年,当奥利弗・克伦威尔还在西德尼・苏塞克斯学院读书的时候,就是出名的球员。有人曾这样描述他,“在赛场上的表演远比在校园里的表现出名,是足球运动的主要组织者和球员之一,棍术比赛或者其他力量型的运动或游戏都少不了他。”到了19世纪中叶,那些来到剑桥大学的公学学生都带来各自的一系列规则。

足球题材作品备受欢迎

以足球为题材的书籍和杂志在1900年前后呈现欣欣向荣之势,无论是文字还是照片都堪称一流,但是在20世纪二三十年代却呈急剧下降之势。战后它们也曾一度孱弱过时,这是由于纸张限制和印刷技术陈旧之故。但是,人们开始编写俱乐部史册,这是战后该领域的一个进步。战前,只有少数几个俱乐部出版了自己正式的史册,其中包括苏格兰的凯尔特人队、格拉斯哥流浪者队和英格兰的布莱克本流浪者队。令人惊讶的是,曼联队的第一部史册竟然到了1946年才出现。不过,自那时起,这个老特拉福德俱乐部足足拥有将近100个从不同角度叙写的历史版本。

许多历史悠久的俱乐部都在20世纪七八十年代庆祝了它们的百年华诞,这是俱乐部委托人为其编写正式史册的资本所在,有些史册编写得极为精彩。现在,所有这92个俱乐部至少都曾出版过一部史册,包括那些从没赢得过任何冠军比赛的俱乐部在内。

近年来,有人开始转向写足球传记,例如亚历克斯・弗格森爵士和罗伊・基恩的传记,他们至少从中赚了100万英镑,这得部分归功于报纸的连载。但在销量、收入和电影版权上最赚钱的传记,可能应数尼克・霍恩比出版于1992年的《发烧的球场》,它讲述了他对阿森纳队的贡献。

一些战后的足球连环画册也颇受人推崇,比如早期的《前锋》和《流浪者队的罗伊》。罗伊的形象第一次出现在1954年的杂志《虎》中,当时他为曼彻斯特流浪者队赢得了数场比赛。他技艺高超,1976年被自己的球队杂志《流浪者队的罗伊》评为球星。1993年,他虽然在一次空难中罹难,但也从此被载入史册。现在,每当一场比赛结束后,人们在提到其中的某个关键队员时,大多会这么说,“他真是流浪者队的罗伊那个宝贝……”

在一定程度上来说,足球爱好者杂志是现代足球发展的产物。即使在市场中所占份额不多,但足球写作整体上还是值得称道的。这并不是在说奉承话。20世纪80年代,随着更廉价的印刷方法 学生们经常在厨房的桌子上制作 的出现,它们成了对付足球流氓行为的一剂振奋人心的解毒剂,同时它们也让世人看到,不是所有支持足球的年轻人都是有暴力倾向的 不是指身体暴力 。当然,爱好者杂志也会批评足球,而且这些批评常常是可憎的和诽谤性的,它们对自己的俱乐部和球员的攻击几乎和赞美一样多。20世纪70年代,足球爱好者杂志的风格又恢复了原来爱“犯事”的传统,所有的文章都是根据“私人视角”写成的。结果,像马丁・彼得一样,这些杂志都因太过前卫而在1976年遭到封杀。不过在此后出现的许多足球爱好者杂志 如《当星期六到来时》 仍得以继续发展,并且成为固定的刊物。其中,也有一些制作精美但徒有其表的足球杂志,比如《四四二》。

收入飞速增长

罗恩・阿特金森,约翰・邦德和马尔科姆・阿利森等人的出现预示着第一批引人注目的教练在20世纪70年代和80年代诞生。他们以佩带珠宝、头饰、饮香槟酒和衣着光鲜而闻名,这与曾获奖杯的老一辈教练,比如利物浦队的比尔・尚克利、热刺队的比尔・尼科尔森的形象截然不同。

到了六七十年代,足球界财源滚滚。与战前相比,现在的知名球员和教练生活水平皆非常优越,一般而言,球员工资是知识型熟练工人平均工资的2-3倍,但人们对于足球本身的投资却不多。

虽然观众数量打破了记录,但战后职业球员的最高工资仍延续着1922年以来每周8英镑的水平。门票相对低廉,只有1先令,但是20世纪40年代末,有4000万观众入场,俱乐部可以很轻松地给球员更好的报酬。虽然球员工会多次威胁要罢工,但是他们所得到的只是淡季的一点工资增长:在1951年,最高工资上调到每周14英镑,过了七年后才涨到每周20英镑。

不过,球星可以从副业上多赚一点,而且这一收入与日俱增。在1951年,斯坦利・马修斯每周从合作社获取20英镑的冠名权使用费。这是他工资的两倍,在当时可是数目可观的。丹尼斯・康普顿为布莱克林杂志做广告,把他的名字写到年鉴和文章里。亚瑟・罗1957年则把自己的名字印到喷有某鞋子品牌的一个广告上。

职业球员协会主席吉米・希尔领导球员进行了长期斗争。乔治・埃斯海姆为了工资诉诸法庭,他控告纽卡斯尔联队在合约已满的情况下阻止他转到新的俱乐部――阿森纳队。官司打到了最高法院,他最终获胜。1961年,球员的最高工资限额被取消,这使劳资关系紧张的状况大为改观。

这两起事件意味着长达100多年的球员近乎雇工状况的结束――此前他们没有转会的自由,工资数额也严重受限。职业球员协会认为这是足球奴隶时代的结束。

但对于大多数球员而言,并没有发生巨大或者迅速的变化 这要等到90年代电视资金的注入 ,但是1961年仍可被视为新时代的开始。从那时起,英国球员可以掌握自己的命运,提高自己的工资。

(本版摘自《足球史》,[英]亨特・戴维斯著,希望出版社、东方出版中心2005年5月出版。)

  邮票也可以看作是小的艺术品。世界杯发行的邮票大多采用足球主题。最上面的两张是意大利在1934年发行的,接下来分别是法国(1938年)、瑞典(1958年)和英国(1966年)。

各色发式

从一开始,球员就很在意自己的服装和发型。在20世纪20年代末,中分发型在10年里一直被认为是得体的发型。到了30年代,盛行的是波浪式发型。战后,布莱克林把发型弄得十分华丽。在七八十年代,凯文・基冈和布赖恩・罗布森的烫发都十分惹眼。自从20世纪90年代以来,贝克汉姆每个赛季甚至几乎每场比赛发式都不同,从莫西干发式到胭脂鱼发式再到疯草一般的发式,从光头到辫发到用发夹夹着的长发。

“小贝”莫西干发式引风波

2001年,足坛时尚的领军人物贝克汉姆的那个莫西干头甫一亮相,便引起了全世界球迷的关注。英国媒体在一年后发起一项专题调查:“国际体坛众多明星留过的发型中,最让你难忘的是哪一个?”不出所料,答案正是贝克汉姆留过的那个莫西干人发型。这是34%的体育球迷作出的选择。

但他那酷似朋克的莫西干人发型一度成为公众争议的话题,贝克汉姆本人最终迫于种种压力,恢复了光头形象。因为太多的人模仿了这种发型,特别是那些小孩子。他们因为也剃了莫西干人发型而收到了校长的警告信,有的甚至被勒令退学。而最令贝克汉姆惊讶的是,一个6个月大的婴儿也留了个这样的发型。

虽然去掉了引来麻烦的发型,但这位被媒体称为“贝帅”的人随后又有惊人之举:将左眼眉毛中间剃掉了一块,这又在喜欢流行音乐的歌迷中风行起来。

[纪事・国际足坛十大转会费]

以下是近年来欧洲五大足球职业联赛身价最高的球员,他们的巨额转会费构成了国际足坛的十大转会费。其中,西班牙皇家马德里俱乐部包揽了前10名中的4个位置。

1.齐达内,2001年,尤文图斯 皇家马德里,6620万美元;2.菲戈,2000年,巴塞罗那 皇家马德里,5610万美元;3.克雷斯波,2000年,帕尔马 拉齐奥,5410万美元;4.维埃里,1999年,拉齐奥 国际米兰,4850万美元;5.费迪南德,2002年,利兹联 曼联,4700万美元;6.布冯,2001年,帕尔马 尤文图斯,4590万美元;7.罗纳尔多,2002年,国际米兰 皇马4410万美元/4500万欧元;8.贝克汉姆,2003年,曼联 皇马4130万美元/3500万欧元;9.门迭塔,2001年,巴伦西亚 拉齐奥,4100万美元; 10.贝隆,2001年,拉齐奥 曼联,3950万美元。

[纪事・“德比大战”的由来]

“德比”(DERBY)一词来源于英语,原指英国德比郡。德比是举办赛马的地方,因为那里盛产名马,后来英国很多赛马都是出自德比,因而在英国的赛马场上,往往都是德比马在对抗。“德比”一词后被引申到职业化的足球、橄榄球、篮球和冰球等俱乐部赛事中,演绎成“同城之战”。德比双方出于争夺球迷、拉拢赞助商的需要,往往对比赛倾尽全力,媒体也尽力渲染。因此,历史上的德比大战,经常伴随着金戈铁马的火并,曾涌现出一幕幕惊心动魄的“悲喜剧”。

在欧洲五大联赛中,伦敦堪称是一个举世无双的“德比大战”大都会:在2003 2004赛季的英超赛场上,伦敦共拥有5支英超球队,分别是阿森纳、切尔西、热刺、查尔顿和富勒姆。在意甲联赛中,久负盛名的“同城双雄”则有米兰城的国际米兰和AC米兰,以及罗马城的罗马队和拉齐奥队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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