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莎乐美:征服三个天才的女性

2005-11-30 来源:中华读书报  我有话说

《莎乐美――一个自由的女人》 (法)弗朗索瓦丝・吉鲁著 胡小跃 译河南人民出版社2005年9月出版

一个女人,要征服三个稀世天才,光有美貌是不够的。当然,她必须漂亮

,但更要有智慧、才能和思想,要善解风情。露・安德烈亚斯 莎乐美正是这样的一位女性。这个来自俄罗斯的大家闺秀,“大腿修长,腰肢细软,两只大眼睛炯炯有神,小小的鼻子笔挺,嘴很性感,一头金色的头发,额头很高”,她攻读文学、哲学、宗教,狂热地吸收知识,在同龄女性中显得鹤立鸡群,成了尼采和弗洛伊德的一个“有资格的对话者”和“知识游戏中的一个真正伙伴”。

尼采遇到莎乐美,要感谢这位女神的一个怪梦。一天晚上,莎乐美梦见自己与两个男人同住在一室,相安无事,大家都感到很幸福。梦醒之后,她荒谬地要把它变成事实。紧追她不放的哲学家保尔・雷为了留住她,忍辱答应了她,但留了一个心眼,找了一个年长的朋友来当这个陪同。这个男陪同就是尼采。但莎乐美却不太喜欢这个“中等身材、不拘言笑、眼睛近视的怪人”,尼采却一厢情愿,没住几天,就想娶莎乐美了。他哪里知道,保尔正疯狂地爱着那位同居女友,正想托他当“红娘”呢!但尼采不想放弃,“他喜欢这个他梦寐以求的尤物,这个女人懂得他正在思考的理论,能跟他讨论问题”,他说莎乐美是他见过的“最聪明、最有天赋的女人”。但莎乐美崇拜他,却不爱他,她深知跟尼采交往能得到什么好处。果然,由于她与尼采的关系,“加快了她成名的速度”。

里尔克是欧洲最后一批抒情大诗人之一,像波德莱尔一样,恨自己的母亲,进而恨一切女性,“我不会恋爱的,谁都不可能动摇我。这也许是因为我不爱我母亲”。然而,他很快就“爱上一个男人所能梦想的最诱人的母爱形象――露・安德烈亚斯 莎乐美”。他当时只有21岁,而莎乐美已经36岁。他们成了恋人,发生了许多爱情故事,里尔克为了莎乐美而改名、改笔迹,他写诗送给她,他的《日记》中每一页都有她。但莎乐美“永远忠于回忆,但不忠于男人”,里尔克深受刺激,精神失常,临死前想见一见莎乐美,但莎乐美连这一点都没有答应。

比起尼采和里尔克,弗洛伊德就要幸运多了,因为他更多是把莎乐美当作是自己的姐妹和学生。当她在第三届精神分析学大会上被介绍给弗洛伊德时,她的直率和大方赢得了弗洛伊德的喜欢。于是,在著名的“星期三心理学会议”上,她享有了特权,弗洛伊德每次都让她坐在自己身边。她听大师讲课,参加讨论,只有她可以批评大师的观点却一直得到大师的信任。弗洛伊德曾说:“露真是独一无二!她举世无双!”又说,“她没有从事创作,这是男人们的幸运!”在莎乐美拿到精神病医生的执业证书后,弗洛伊德还给他介绍客户。多年来,他们保持通信,交换照片。弗洛伊德曾在文章中多次引用莎乐美的作品,而莎乐美则把记在心中的东西写成一本书,并给这本书起名为《我对弗洛伊德的感激》。十月革命后,莎乐美父母的财产被冻结,她失去了经济来源,是弗洛伊德在极其困难的条件下资助她。“如果有必要的话,他们的关系还可以更近一步”,但他们没有跨越那一步。弗洛伊德在莎乐美死后,曾对朋友说:“我非常爱她,但奇怪得很,在性的方面毫无诱惑。”正因为如此,他们的友谊持续到了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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