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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不是罪

2006-03-22 来源:中华读书报 作者:■樊发稼 我有话说

谢倩霓长篇小说《喜欢不是罪》是一部可以让人一口气读毕的约15万字的作品。评论家安武林称此作为“少年心理关怀小说”,这是没有错的,我尤其在作品实际所起到的作用这个层面上乐于认同这个判断。实际上它

是一部地地道道的成长小说,风格健朗,色泽明亮。

当然,总的来说,谢倩霓在小说中写的是一种花季少男少女间十分自然的、清纯的两性相悦之情。这种“情”需往前走一步,才可算是爱情吧。这种两性相悦之情,是上苍赐给人类的最美好的、甚至是最神圣的本能或本性。这样的文学题材,过去属于“禁区”,是不能写的。现在可以写了,这是社会的进步。时代的巨轮总是要将那些不合时宜的、违背情理的陈规陋律统统碾碎压平。

谢倩霓已经创作、出版过几部长篇,看得出来她在驾驭这种较为“宏大”的艺术形式时,已经积累了相当的经验,已经没有了初涉长篇创作的作者(特别是时下某些当红的“少年作家”)那种既随意又很粗糙的写作印痕。

这部小说主要叙写以朱若葵为中心的几位高一男女生之间错位的“感情纠葛”。与之相观照、相并行的一根情节线索,则是他们父母辈类似的情感经历。后者较“虚”,“时断时续”,前者则是实写,“一以贯之”。两者互为映衬,或者说是作品的叙述是在两者互为对比中展开的。其中作者机智地设置了一些让读者始终关注的悬念,例如父母辈“校园四剑客”中始终没有出场的赵红梅阿姨的命运(赵红梅是25年前班里成绩最好的学生,却中学辍学,最后嫁给一个农民,与“四剑客”中其他三人的感情归宿绝然不同),朱若葵与其“笔友”许嘉陆之间的感情结局等等。两代人在情感经历上的相似(包括以拼命用功、获得学习好成绩来博取自己喜欢的异性同学的好感和青睐)与“结局”的不同,反映出不同时代阶段的观念和社会风尚(风气)的鲜明差异。生活在今天的年轻一代,有着清明的社会环境和宽松、宽容的社会氛围,有着体贴和理解自己的亲人们无微不至的呵护与耐心的生活点拨与人生导航,即使偶遇尴尬的窘境,一时陷入情感的泥淖,也是不难获得身心的解脱和解放的。这正是新时代青少年的幸运之处,也是他们优越于其父辈、得以及时消弭和排除种种青春烦恼、能够健康成长的社会人文条件。

这部小说善于通过情节和细节的巧妙设置,以及对人物言语行止的描述,相当细致地展示心地清纯的孩子们的心理活动及内心世界的波澜,也是吸引读者、使同龄青少年朋友感到亲切的一个重要原因。

一部长篇,总是由众多“情节链”串联而成。成功的长篇作品,某种意义上讲就是作者设置情节以及“情节链”的安排艺术。《喜欢不是罪》这部长篇,在这方面显示了作者的令人称赏的艺术匠心。通篇十九章,紧密契合故事发展的大脉络,章章有核心情节,疏密起伏,前后呼应,有若干悬念(主悬念、次悬念)一直抓着读者的心,不经意间又有一些很有意思的小细节穿插其间,例如朱若葵在捐献给灾区的衣服中悄悄塞进一张小纸条之类,以期衣服受赠者知道捐衣人的姓名地址,都增加了读者的阅读兴味。有的章节,如单“提”出来,也可独立成篇――随举一例,如第六章。这章内容足以形成一个相对独立的情节单元,讲的是朱若葵自己一个人过她的十六岁生日的事儿:笔友许嘉陆履行一年前许下的诺言,以他“自己的方式”祝贺朱若葵的十六岁生日。作品这样抒写这位少女无以言喻的轻松喜悦的心情:“秋天明艳的阳光满天空流淌,将街道、行人和行道树都涂上了一层透明的黄澄澄的色彩。我在这透明的色彩里梦幻一般地走,一个人微笑……”

这部小说中常常出现以手机为“道具”现代通讯手段(如第十一章的一段叙述:“我刚坐下准备做数学作业,短信铃声响起来了。我刚换了一种很小的小鸟唧唧喳喳叫的铃声,听上去一片早春树林的感觉,我非常喜欢)。还适度使用了一些当下流行的时髦语和网络语词乃至英文词,如“拜托”、“晕”、“E-MAIL”、“QQ”、“生日PARTAY”等,使作品更加辐射出一种当下逼真的生活气息。那种不分青红皂白一概拒绝、排斥新词新语者,是些不懂语言发展规律的“好心人”。

(《喜欢不是罪》,谢倩霓著,北京出版社2006年1月第一版,定价16.80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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