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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号,你意欲何为?

2006-05-31 来源:中华读书报 作者:北京市海淀区 梁毅 我有话说

最近花城出版社正在陆续推出一套名叫“九星文库”的系列丛书,其意是为中国的作家们打造一个宽敞厚实的平台,期望他们在此平台上获得更大的成长和进步。为此,他们打出了“召唤伟大的汉语文学”的口号。据说每年要推出十数本当代作家的文学力作,一马当先的就是残雪的最新长篇《最后的情人》,接二连三地又出了张生

的《十年灯》、李亚伟的《豪猪的诗篇》和陈继明的《一人一个天堂》。

这个口号似乎在很久以前就曾听到过,只是好像从来就没有多少呼应的人,不知道是提口号的人无知无识,还是有知有识的人不屑于这样大而无当的叫嚣,总之,闻者芸芸,应者寥寥。不过,从他们的态度上可以看到一个很有意味的现象。就是作家们还是忙活着自己的作品集,评论家依旧鼓捣着别人的研讨会,读者照样要么被人忽悠着要么无动于衷地一言不发,谁都不理这个碴儿,或者说这口号和他们本身并没有什么直接的关系,所以不予回应,更不会表态和支持。

这么一个关乎整个中国文学的未来走向的问题,他们都不予理睬或无暇关注,我想这些可以被称作“关系重大但关注不够”的事情就只有那些跟文学有着千丝万缕联系的出版家们操心了。说来也是让人烦心的事情,出版家们要的不光是致力于文化事业的名声,利润更是他们的命根子,出这么多“召唤”来的“伟大的汉语文学”,在谁看来都是要冒一些风险的。这个风险不光是资金投入的风险,还有“标语口号”的风险。所谓“标语口号”的风险不难理解,中国文学是不是真到了需要“召唤”的时候?文学作品是“召唤”来的吗?作家们需要这样的“召唤”吗?即便“召唤”来了又如何“处置”他们?

但愿这次花城出版社的这个伟大的口号不要死掉,出版家们也不要被吓倒,让我们也能高喊着“召唤伟大的汉语文学”加入辉煌的口号发明史,也能留取口号照汗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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