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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我的神》梗概

2008-04-30 来源:中华读书报  我有话说

1949年5月,武汉解放。

313师师长乌力图古拉在祝捷大会上,见到了18岁的萨努娅。乌力图古拉马上叫师政治部主任简先民去了解情况,得知这个漂亮的姑娘是克里米亚鞑靼人,10岁时跟随在第三国际工作的哥哥来到中国,先后在延安国际共产主义学校和莫斯科远东大学学习,毕业后便参加中国革命……

乌力图

古拉认定萨努娅就应该是她的老婆,会后就把她接到师部,兴高采烈地表示要与萨努娅“国际团结、民族团结、入城式和婚礼一块儿办”。萨努娅一点儿不喜欢这个蛮横、霸气的蒙古族汉子,觉得他简直莫名其妙。

部队继续南下,数月之后,萨努娅在医院又见到乌力图古拉,感觉不同了:乌力图古拉身负重伤,昏迷两天两夜,醒来后却为313师在战斗中伤亡数千名指战员,感到巨大的痛苦和忧伤,让人能触摸到隐藏在他高大躯体里的脆弱……

1950年4月,解放海南岛之后,他们结婚了。乌力图古拉接到新的任命,是到东北边防军任副军长。临别的前夜,乌力图古拉翻出一张泛黄的纸头,让萨努娅按照地址去内蒙古草原找一个叫莫力扎的孩子。萨努娅这才知道乌力图古拉曾经结过婚。

10月,乌力图古拉率领志愿军先头师,最先渡过鸭绿江,艰苦的抗美援朝战争开始了;而萨努娅此时已经去草原找回了丈夫那个11岁的儿子莫力扎。在朝鲜战场的坑道里,乌力图古拉收到萨努娅和莫力扎的来信,他们相处得不错,而且,萨努娅即将临产……

两年后,乌力图古拉回国了。看着萨努娅带着两个儿子,乌力图古拉觉得家的感觉真好。几经争执,两人决定给儿子取新名字:老大莫力扎改叫天健,老二叫天时,姓也创新――叫“乌力”。乌力图古拉听说多年的老搭档葛昌南夫妇在南方剿匪时牺牲了,他千方百计找到老战友的遗孤葛军机,对萨努娅说:“我和老葛是一个身子两颗头。从今往后,我就是孩子的爹,你就是孩子的妈。”

1955年,乌力图古拉接到调令,到武汉一个军事基地当司令员,结束了长期的动荡生活,萨努娅也带着孩子过来,一家人在武汉团聚了。但是乌力图古拉仍然像寻找恐龙蛋似的,不断寻找战友的遗孀和遗孤。最终,乌力图古拉的家中留下七个蛋:老大乌力天健、老二葛军机、老三乌力天时、老四乌力天赫、老五乌力天扬,还有安禾和童稚非两个女孩子。

孩子们慢慢长大了,饭桌上的吵吵闹闹有时也会提出严肃的问题。

……

乌力天健牺牲了,在1965年8月6日那场著名的海战中。萨努娅独自去了湛江,在烈士陵园的墓群中找到了天健。等萨努娅回到武汉,乌力图古拉已经把刚刚15岁的乌力天时送去当兵了。萨努娅无法接受乌力图古拉一意孤行的安排,两个人争吵中厮打起来。

文革开始了,学校停课。乌力图古拉严防死守,和孩子们约法三章:红卫兵组织可以加入,可不准打人、不许抄家,谁参加此类活动将被他毫不留情地消灭之。

然而文革的严酷马上就让他愕然,党内外一切职务被解除。萨努娅也被定为里通外国分子。

1973年冬天,乌力图古拉恢复了工作。他向组织上提出的第一个要求就是弄清楚萨努娅的问题。直到1976年,事情才有了转机。萨努娅回家时已经有些精神分裂……

我在写作中遭遇了无数的困惑,并且不断企图走出那些困惑。

我是孤立无援的,甚至是与前人经验对抗的。没有什么可以援引或援助,这是我有别于他者的一次冥想。我只知道一件事,我的作品完成了一次独立行走,在它之后,路上不会再出现另外的脚印――同行者或它自己返回的脚印……

你可以说这部书有着沉重的救赎意味,有着野性之美,它在毁灭美,同时也在建立美。它的不宽恕几乎和宽恕同样让人吃惊。而恰恰在这种巨大的矛盾中,我找到了写作可以通过的缝隙,凭此深入到人物的灵魂之中……――邓一光

《我是我的神》(上、下),邓一光著,北京出版社2008年1月第一版,69.00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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