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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人近事

2008-10-22 来源:中华读书报 作者:本报记者舒晋瑜采访整理 我有话说

严家炎写作《20世纪文学史》

严家炎:我最近在编自己的一本新书,大部分是随笔,也有一些是评论和较长的研究论文,多数写于新世纪以来的近七八年,少量是以前漏收或未收到集子里的文章,合计约有30万字。书名大概会取作《史余漫笔》。我把这些文章分为四

类,用“世纪之交话兴废”,“历经劫波论五四”,“别梦依稀怀师友”,“偶得闲暇说艺文”四句话来概括它们:有的讨论文化生态平衡和上世纪付出了沉重代价的某些教训;有的围绕“五四”做了些实证性的考辨工作,也探讨了诸如启蒙是否被救亡所“压倒”或是另有障碍的问题;有的怀念去世的老师或友人;有的就特定的文学史现象或作品较深入地谈出自己的见解。它们大体上都是治“史”之中或之余的产物。

至于另一本书,也就是上面书题中所说的“史”,是指我这些年来用较多时间写作和统改的《二十世纪中国文学史》。如果算上刚出版的德国汉学家顾彬写的中译本在内,这类叫做《二十世纪中国文学史》的书,现在已有好几种了,它们或许体现了目前市场上多层次的不同需求。我们撰写的这一种规模比较大,时间跨度从十九世纪八十年代末一直到二十世纪末年,范围包括海峡两岸,连日据时代的台湾和沦陷区都在内,篇幅约有百万字左右。它大概不算是急就章。我们力求沉静下来,重读要写到的所有作品,并且进行了较深入的思考,相信会有我们自己独到的看法。

高莽重写俄罗斯墓地故事

高莽:最近我刚刚完成了一部作品,写80几个俄罗斯知名文学艺术家的坟墓的故事,可能叫《墓碑和天空的留恋》或者《俄罗斯安魂曲》。几十年前我第一次到过俄罗斯的墓地,就有一种灵魂净化的感受。十年前我出版过《灵魂的归宿》(群言出版社),写了30几个艺术家,这次比原来多一倍,文图并茂,花了很长时间,将由人民日报出版社出版。

刘梦溪辨析“国学热”

刘梦溪:最近刚刚完成了6万字的文章,一篇是《为生民立命》,解释张载的“四句教”,把宋儒和先秦孔孟的思想通起来写;另一篇是关于“六艺之学”的,直接回到中华文化的经典之原;还有一篇《国学辨义》,我认为现在学术界对国学流变的了解有所偏颇,实际上不需要“国学热”,而是应该通过教育的途径,以经典阅读为主,循序渐进,长期熏习,逐渐使“六经”原典成为华夏儿女的文化识别符号。“六经”的通俗文本是《论语》和《孟子》,因此研习“六经”,不妨从阅读《语》、《孟》开始。因此我不轻看于丹的《论语心得》。以前我用力较多的是明清,近来跟宋儒打交道,重新体会先秦儒家,其乐无穷。

余中先八年翻译《在天使之手》

余中先:10月份以来突然一下子忙起来了。这和勒克莱齐奥获诺奖有关,首先是接受来自各地的很多采访,其次《世界文学》也会继续做一些关于勒克莱齐奥的介绍。过去中国翻译界翻译过他的作品,法国文学研究界也很了解他,因为去年刚把“21世纪年度最佳外国小说”奖颁给勒克莱齐奥,但是一般的中国读者对他还不太了解。

我最近刚翻译完法国的传记体小说《在天使之手》,是讲意大利诗人、电影家帕索里尼的生平,作者费尔南德斯是个争议人物,同时是左派的新现实主义的电影导演,他的学生贝尔图鲁齐曾拍摄过《末代皇帝》。《在天使之手》很有意思,我从2000年开始译,陆陆续续翻了8年。作品讲电影家生平,按照传记线索伸展,跟作家生平有关的电影、小说、诗歌以及对建筑艺术的看法、共产主义运动的故事铺展开去,形成典型的巴洛风格。这部作品很厚,也很难,难在要求译者有较宽的知识面,需要了解意大利共产党的事情,还要了解意大利文,还有对艺术的了解,很多作品都涉及到。作品的语言也很漂亮。这种形式的作品我过去没译过,翻译过程中有时候试图特别注意原文的文字游戏,我也会跟着做一场文字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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