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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京的文化品牌

2009-10-21 来源:中华读书报 作者:■施康强 我有话说

从《译林》杂志算起,译林出版社要庆祝三十华诞了。

提到译林出版社,我总要想到作为社标的三棵雪松。说句大话,我是看着那三棵雪松从树苗逐渐长得亭亭如盖,乃至变成参天大树的。

我与译林的缘分

,源自与老同学,老朋友韩沪麟先生的交情。上个世纪80年代初,韩兄调入创立伊始、隶属江苏人民出版社的译林杂志编辑部。我路过南京,去拜访他。还记得编辑部租用青岛路上一家部队招待所的房间,一切从简。后来杂志社变成独立的出版社,韩兄来北京组稿。为方便,也为节省开支――当时出差报销的标准很低――他只在我供职的单位更加简陋的平房招待所里租了一个床位。再后来80年代末,为组织翻译《追忆似水年华》,韩兄又来北京,住在北京大学的招待所里,条件稍有改善。记得要开一个小会讨论并确定书名的翻译,需要劳动罗大冈先生的大驾。罗先生行动不便,那时候叫出租车也不方便,韩兄就执弟子礼,亲自蹬三轮车――罗家为上医院方便,有自备的小三轮车,但没有车夫――把老师接来。说这些,不是借此机会表扬老朋友,而是因为这些细节体现了一种为“译林人”共有的创业和敬业精神。译林出版社常以“译林人”应如何如何来勉励同仁。一个团队必须已经形成强大的凝聚力,一个企业必须已经建立了自己的企业文化,才有底气这样称呼自己的员工。

译林出版社之所以能“鸟枪换炮”,在竞争中发展壮大,创下骄人的业绩,达到今天的规模,端赖译林人的齐心协力,不断进取,也多亏众多作者、译者的贡献。说到后一层,我多少有点惭愧,因为我个人的贡献实在微不足道。最早是译了法国哲学家阿兰的随笔集《论幸福》,用江苏人民出版社的名义出版。韩兄组译《追忆似水年华》,本来约我担任其中一卷。我知道翻译这部世界名著,对译者既是挑战,也是荣誉。当时我更多考虑翻译的难度,缺乏知难而上的勇气,便婉辞了。后来译者名单敲定,韩兄不愿意我错过此一盛举,就把莫洛亚写的序言留给我翻译。于是出现我“硬轧一脚”的局面。其实,多位译者皆一时之选,其中任何一位,或者韩兄本人,都能顺手翻译这篇序言。以后,韩兄又邀我翻译《巴黎圣母院》,我倒是接受了。无奈此后我的本职工作比较繁重,又不愿意加夜班或在休息日开工,眼看不能如期交稿,就提出另请一位译者担任后半部。在此,我要感谢南京大学张新木先生帮我圆了场。

译林出版社走过三十年,我很欣赏它不仅在商业上取得成功,而且对文化建设颇多建树。从筚路蓝缕的《尤利西斯》和《追忆逝水年华》到《世界英雄史诗译丛》和《古罗马悲喜剧全集》,无不体现一家出版社的抱负和志向。三棵雪松化身亿万,《名著译林》深得读者信赖,已进入无数中国家庭的书架:南京有许多品牌。挂一漏万地说,论名胜古迹,有中山陵秦淮河;论市容,有法国梧桐和雪松;论教育,有南京大学;论饮食,有盐水鸭;论大众传媒,有《扬子晚报》……轮到文化,深望译林出版亦将成为南京的一个品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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