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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歌嘹亮忆公木

2010-07-28 来源:中华读书报 作者:樊发稼 我有话说

“向前!向前!向前!/我们的队伍向太阳,/脚踏着祖国的大地,/背负着民族的希望,/我们是一支不可战胜的力量!……”

这是《中国人民解放军军歌》开头几句歌词。词作者是我特别敬仰的我国著名前辈诗人、教授公木先生。由公木同龄战友、作曲家郑律成(1910―1976)谱曲的

这首歌原名《八路军进行曲》,曾改名为《中国人民解放军进行曲》;1988年中央军委主席邓小平签署命令,正式将其确定为《中国人民解放军军歌》。上世纪50年代,我在故乡上海念大学,攻读俄文专业。母校地处城郊接合处。每天早晨,旭日从东方冉冉升起,和朝阳一起升起的是中央人民广播电台采用《军歌》曲调制作的“开始曲”。我永远不会忘记在中央电台“开始曲”亦即解放军军歌雄浑激昂的乐音和豪迈奔放的进行曲律动中,我沿着申城郊野的纵横阡陌满怀激情高声朗读、背诵俄语课文的情景。

1956年春天,我是上海外国语学院的二年级“三好优秀生”,公木和另一位著名诗人方敬来上海,在市青年宫同数十位青年作者见面座谈。我作为上海市青年文学创作组诗歌组成员参加了这次会议。那时公木正值盛年,话音洪亮,对我们文学青年的关爱之情溢于言表,记得他着重讲了诗和生活的关系;他还向我们推荐了他喜爱的两位青年诗人,一位是河北省的何理,一位是福建省的蔡其矫,并说蔡是他的好友。回到学校,我从图书馆借来了蔡其矫的《回声集》、《回声续集》等诗集,从此喜欢上了蔡其矫的诗;何理当时是个不足20岁的青年农民,刚出版第一本诗集《唱一唱农村》,“文革”后何理担任《国风》诗刊主编,曾来京向我约稿,我们成了很好的诗友。

1994年10月,中国寓言文学研究会在北京召开年会。公木在夫人吴翔女士陪同下来京参加会议,在闭幕式上,就发展寓言创作、加强寓言文学研究问题做了重要讲话。我在开会之余去他房间看望,他和夫人热情接待了我。我说起1956年他的上海之行、和上海青年作者见面座谈的事,他说“记得记得”,他还说起那次见面时“陪客嘉宾”中有一个当时小有名气、后来成为“四人帮”之一的某某某。我告辞时他起身拿出一本诗选签名赠我,在书的扉页上写下:“樊发稼同志指正。公木1994.10.19于北京”。

1985年,辽宁少年儿童出版社约我编一本供中学生读赏的《中国现代千家诗》,规定每位诗人只收一首30行以内的短诗,我写信给公木约稿,很快收到了他的回信,随信附有他亲笔抄录的四首短诗,供我选用。信中写道:“我写的不多,可供编选的尤少。现抄寄四首(樊注:四首诗是《爬也是黑豆》、《冬猎》、《难老泉》和《棘之歌》),由你们决定……”今年6月下旬,我应邀参加了在公木家乡河北辛集举行的“公木百年诞辰纪念活动”,将上述公木给我的信件原稿以及他四首诗作的亲笔手抄件,捐献给了“公木纪念馆”。

公木是中国寓言文学研究会的首任会长,我是第三任会长。因此在这里我还必须提到,公木十分热爱和重视我国寓言文学事业,为当代寓言文学的发展作出了卓越的奉献。他不仅著有《先秦寓言概论》这样的学术著作,而且还是1984年成立的中国寓言文学研究会的创始人之一。1998年11月17日至19日,寓言文学研究会第六届年会在湖北襄樊召开,公木先生亲笔写了贺信,指出:“要突出寓言文学的特点,首先,必须开阔视野,和其他学科互相渗透,尤其是散文、小说(小小说)、诗歌(寓言诗),提高研究水平,开创新局面。文学创作的源泉在生活现实当中,却也必须注意新世纪的哲学特征及其未来的走向,以及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与实践的诸多问题。”公木先生在写完这封信之后24天的1998年10月30日,就永远离开了我们。广大寓言工作者至今忆来,犹惋惜、悲痛不已!

公木离世已12年,他忠于人民和祖国、不断进取的奋斗精神,以及他许多浸透爱憎情感的优秀诗篇,永远活在我们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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