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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民警王勤利

2001-06-18 来源:光明日报 本报记者 赵秋丽 我有话说

这是王勤利(右二)正在检查巡警训练情况。新华社发


2001年3月18日19时,山东省淄博市公安局博山分局巡警大队副教导员王勤利,在查缉公安部通缉要犯靳如超的全国统一行动中,突发心肌梗塞,不幸倒在了淄博市张博公路白塔路口。

噩耗传来,博山分局的民警们一个个失声恸哭。3月20日,王勤利遗体火化那天,整个博山城区哭声阵阵,近万人涌向灵车经过的路旁,眼含泪水为人民的好卫士、好警官王勤利送行。

在二十一年从警生涯中,王勤利用生命的全部构筑了一名人民好卫士、好公仆、好党员的崇高形象,被公安部授予“一级英模”光荣称号。

工作到生命最后一息

今年的打黑除恶专项斗争展开以来,王勤利整整50天没有回家与亲人团聚。3月18日是他儿子19岁的生日,大队长孙丰波硬把他“撵”了回去。第二天晚上,新闻联播播放了公安部缉拿要犯靳如超的通缉令,天一放亮,王勤利就穿上半湿的警服坐上了返回博山的公共汽车。

一到大队,他便了解堵截方案,询问各哨卡的工作情况,查看上级的传真电报。17时40分,他简单地扒了几口饭,便带领11名民警迅速赶到205国道白塔堵截点,连续检查过往车辆。19时40分,王勤利正要登上一辆大客车检查,突然“扑通”一下倒在地上。“王导,王导,你怎么啦?”民警们慌忙跑过来搀扶他,他的心脏已经停止了跳动,民警们恸哭失声。

“我把一切都交给公安了!”

1984年初,王勤利穿上了警服,分局领导找他谈话,问他有什么要求,他眼含着热泪说:“我把一切都交给公安了!”

王勤利被分配到博山区最偏远的鲁山林场派出所当了一名副所长,年底,他成为派出所的“一把手”。他工作卖力、作风扎实,出警处警,他总是第一个到现场。辖区西陈疃村有个“顾家四兄弟”,仗着兄弟多、拳头硬,性子野,横行乡里,无恶不作,被当地群众称为“顾家四虎”。王勤利不信邪:“不整治顾家四兄弟,我们愧对百姓!”。他带领一名民警进村取证,顾家四兄弟四处扬言:“姓王的吃豹子胆了敢和老子斗,瞅机会非捅了他不可。”但是王勤利并没有半点退却,在充分掌握证据的基础上,首先刑事拘留了顾老大,继而抓捕了顾老二,一下子震住了这伙恶霸。

1996年4月,王勤利调任分局巡警大队副教导员。一到任他就明确表示:“星期一到星期五晚上我值班。”巡警大队的民警们清楚地记得,每天夜晚,他们的“王导”都带领大家在博山城区巡查;只要有出警任务,每次他都处理得利利索索。王勤利不止一次地说过:“我穿着这身警服,一天不干公安的事我心里不舒服。”

视人民为父母,将辖区当故乡

“我们拿着人民的俸禄,理当为群众办事,为社会造福。”这是王勤利常说的一句话。

在池上派出所任职期间,他就要求大家“进百家门、解百家难、帮百家富”。调巡警大队不久,他发现上晚自习的学生和下夜班的女工路过偏僻处时经常遭到一些不法分子的拦截、骚扰,便与其他大队领导商议,及时调整警力,开设了“巡察热线”,义务护送下课下班的学生和女工,这件事后来成为博山区“民心工程”的重要内容。

王勤利还是调解纠纷的能手,一次,蕉庄镇茜草村村民与一家煤矿发生纠纷,村民们用推土机封住了煤矿的大门,工人与村民均手拿棍棒、石块、铁锨等在大门内外对峙,恶性械斗一触即发。王勤利率领民警、联防队员及时赶到,一面喝退村民与工人,一面找双方领导协调关系化解矛盾。由于双方人多嘴杂,冲突一波未平又接一波。但王勤利坚信:精诚所至,金石为开。通过三天三夜艰难的劝阻和疏导,双方终于停止了过激行为。

他把地位、金钱看得很淡

王勤利牺牲后,人们才发现:他一生恪尽职守、勤奋工作,却没有一个像样的荣誉。翻遍王勤利的档案,只找到一份“区先进工作者”的卡片。

“每次评先进、报立功,勤利总是坚决不要。”与王勤利长期共事的原巡警大队郑教导员说:“无论是在派出所还是在巡警大队,勤利的工作那是有目共睹的,论说先进该他当,立功他有份,可他每次都让给别人,总是以‘不先进组织上能让我当领导吗’来糊弄大家,就是仅有的那份‘区先进工作者’荣誉,也是分局领导硬给他报的。”

在不少人的心目中,王勤利长期担任公安派出所所长职务,一定很实惠、很有钱。而事实却出乎人们的意料:他家境清贫,至今没有像样的家具,18英寸电视机还是1985年买的,为筹集集资建房的资金和供儿子上大学拉了近五万元的债务。妻子曹玉玲说:“老王一辈子最恨利用手中权力捞外快的人,对那些跟不三不四的人乱掺和的公安人员特别反感,平时从不沾公家的光。”

他当派出所所长、指导员期间,始终坚持“请客不到、送礼不要、给好处一律回绝”的原则,“公”与“私”分得一清二楚。他到巡警大队后,一直分管车辆派遣和后勤财务,可每次休息回老家,从不让大队的车辆接送,不是挤“公共”,就是坐火车。今年除夕那天,妻子、儿子从张店赶到博山约他一起回南博山老家看望老母亲,他们跑到公共汽车站,汽车因雪大路滑一律停驶,妻子说:“老王,向大队要辆车吧?”他耐着性子说:“大队的车是备勤用的,咱们回家是私事,还是再等等看。”三口人在冰天雪地里硬等到中午十二点多,才有一辆出租车愿意去南博山。待他们花100元钱“打的”到家时,老母亲的那双鞋已因徘徊村头望亲人竟冻成了冰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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