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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者必居其一

2001-05-17 来源:文摘报  我有话说
1925年,26岁的曹聚仁被暨南大学商学院聘为国文教授。3年后,他又推荐好友曹礼吾来暨大任教。这位曹礼吾颇善饮,好吟诗,好写蝇头小楷,为人淡泊潇洒。

一次,两位曹先生乘火车去南京。刚上车,忽然月台上人声喧哗,不知出了什么事,旅客纷纷下车去看热闹,曹聚仁也下去了。事后曹聚仁回到车上,见曹礼吾安然坐于原位。曹聚仁笑道:“礼吾!在这样闹哄哄的情况下,能够淡然无动于衷的人只有两种人:圣人和患精神病的。你是圣人!”

刚巧也有一个人没下车,曹聚仁向旁人一打听,那人果然是个精神病患者。

(《新民晚报》2001.5.11东流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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