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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秋雨有话要说

2004-07-29 来源:文摘报  我有话说

记者:有人批评你是“石一歌”的成员,这是一个怎样的组织?

余秋雨:石一歌是一个教材编写组的笔名,这个教材编写组是根据周恩来总理的具体指示成立的,为刚刚复课的工农兵学员编教材。但工农兵学员文化素质太低,初中甚至是小学水平,编的教材也是这样,完全是讲通俗故事,我只写了鲁迅在广州这一段,根

本没有一个字跟当时的现实政治有关。这个教材组存在6年,我第一年就离开了。组长是华师大教师,副组长是复旦教师,核心组员有好几位,而又有一半是工农兵学员,他们也是领导。我恰恰在他们的领导之下。但连他们也没有什么问题,现在也都是担任着重要工作的教育工作者。

现在有人如能指出我用“石一歌”的笔名写过一句有他们指控问题的文章,只要一句,我就支付全年薪金作为奖励。

记者:也有人以你的同事的身份作证,证明你在“文革”中有污点,你从来没承认过。

余秋雨:问题是他们是诬陷,我怎么能低头。就比如有人说你在中学的时候偷过人家的东西,但是你没有偷过,这是不存在的事情啊。而且,那个“同事”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在十一届三中全会彻底否定“文革”之后,我被提拔为大学校长,他却连找工作也很困难了,躲到一个图书馆去打杂?一个永远的“揭发者”和诽谤者,给我一生带来无数灾难,现在趁人们失忆,又跳出来了。对这样的人,怎么突然成了今天的“媒体英雄”?

“文革”中是工人斗争知识分子,让他们交待,“解放前,害过多少人?”“我没害过。”“不可能!”“你为什么在上海不到延安去?”“延安去不了,延安太远了。”“不到延安去,你就是要和国民党住在一起。和国民党住在一起你每天就是干坏事情。”这样的有罪推理逻辑现在仍然在起作用。

记者 为什么挨骂的总是你呢?

余秋雨:我没参加作协,没参加文联,除开我自己写的文章外,和任何单位都没有关系,完全脱离所谓的文化圈。我已经被人骂了那么多年,我没有做过任何回答。开骂的阵地是传媒,被打击的是个体文人。

我想很多年以后,大家终究会知道余秋雨这个不得不被十年骂声驱逐的人,是个非常善良的人,是个从来没做过坏事的人,一个从来没有伤害过人、招惹过人的人,一个在荒漠地区拼命行走的人。

批评我的就是两点,一个是历史问题,一个是差错。他们的目的就是从人品和学问上把你搞臭。是先断定你有罪,再猛烈攻击。这样的事情也发生在“文革”中很多屈死的知识分子身上,动不动就搞运动批判,过去他们对吴晗就是这么干的,把明史典故的争论放到亿万民众眼前,其实亿万民众没有分辨这种专业问题的能力,他们让没有分辨能力的人民当审判官,现在他们拿着一些民众无法辨别的文史细节对我进行全国性声讨,我如果向他们妥协,就对不起我爸爸和惨死的叔叔,我不想跟他们打斗,也不想跟他们怎么样,那我不予理睬总可以吧。 (《南方周末》7.22张英等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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