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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拉法特夫妇和女儿

2004-12-30 来源:文摘报  我有话说

阿拉法特夫妇和女儿

苏哈的母亲蕾蒙达满腔热诚投身于有益于巴勒斯坦事业的斗争,她经常让女

儿苏哈充当信使,前往巴格达或突尼斯去见阿拉法特,为他带去珍贵的机密信息。苏哈与阿拉法特的婚姻也因此平添了几分传奇色彩。苏哈回忆说―――

我当时24岁,的确不时地去看他。他有时谈到我,说我文静、漂亮。在他众多出访活动中,我负责礼宾及翻译等有关的一切事宜。为巴勒斯坦事业服务,能在其领袖身边工作,我感觉好极了。

  一天,阿拉法特目不转睛地看着我,对我说:“苏哈,我想和你结婚。我的意愿完全是真诚的,我要娶你。”

我当时不知如何是好,但感到我们之间胜过友情的关系已经形成。我觉得作为巴勒斯坦人民希望的亚西尔・阿拉法特向我求婚,使我有点不知所措。但我还是回答道:“行,我同意。是的,我相信我也爱你。”可是,他马上补充说:“苏哈,你要明白,我们先不能走得太远,只得秘密结婚。这是绝对必要的条件,这条件对你来说有时很难承受。但我知道,你是坚强和勇敢的,秘密结婚吧。”“那我父母呢?”我问他。“不必担心。做事要审时度势。现在,我们应当保守这个大机密。目前局势很微妙,面临大起义和以色列镇压,我们的人民理解不了我怎么结婚了!”

1990年7月17日,突尼斯城朱古达大街79号,阿拉法特在突尼斯的办公室就在这里。那天晚上,在一楼举行了一个非常简单而又动人心弦的仪式:两位证婚人和一位伊玛目宣布61岁的阿拉法特和27岁的我喜结良缘。这天正好是我的生日。

我接受了这样的秘密结婚。我爱亚西尔・阿拉法特,可是这种爱,不能公开有所表露。我招致了各种各样的批评,受尽种种冷嘲热讽。这一切我终于习惯了。对我来说,唯一重要的是,继续做好份内工作,有更多时间跟阿拉法特亲密相伴。

我竭力想搞清楚秘密结婚的缘由。我想是他回答记者提问时曾说过,并由此成为他座右铭的那句话:“命中注定我与巴勒斯坦事业结合。”他认为自己无权结婚,无权生儿育女。我知道,他崇敬戴高乐将军。于是,我对他反复说:“戴高乐将军在战争期间曾说他和法兰西结婚,但不妨碍他有妻室和儿女。”

他仍然拒绝公开我们的秘密。见我痛苦不已,对我说:“要挺住,勇敢些。”保守我俩结合的隐秘,对于我非常艰难。每逢到巴黎短期逗留,我得尽量喜笑颜开,不使家里的人担心。母亲老提同样的问题:“你到底和阿拉法特之间有什么事情?跟我说真话!”……

1992年2月2日终于由法新社宣布了一条消息:“据可靠消息,本社获悉亚西尔・阿拉法特先生已于1月份娶其经济顾问苏哈・塔维勒小姐为妻;她现年28岁,本信希腊东正教,现改信伊斯兰教。”

日期并不相符,但无关紧要,反正苏哈已经正式结婚。

1992年4月7日,晚上约七点钟。阿拉法特离开喀土穆返回突尼斯。二十点四十五分,阿拉法特的飞机坠毁在沙漠之中。

这时,我和阿拉法特的婚事得到正式承认刚刚三个月。噩耗传来,世界震惊。巴解组织要求美国和法国提供救援,寻找飞机失事地点。我的房子的二层办公室兼客厅异常安静。

我在这处房子里已被遗忘,犹如寡妇,无依无靠。我躲在二楼自己的办公室兼客厅里,独自祈祷,企盼传来奇迹的佳音。挂在墙上的一幅幅阿拉法特照片,我看了一遍又一遍。我付出何等艰巨代价的这一婚姻,难道就这样完结了吗?

4月8日9点钟,电话铃一响,我猛地站起来去接。一位军官说:“找到了,他还活着!”听罢,我号啕大哭,哭个不停。他还活着!我的恐慌心情顿时消退了,但情绪波动使得我连站都站不住。几分钟后,电话又来了,是他的警卫员,他简单说了一句:“很好,他想跟您说话。”话音很远,不过毫无疑问是他。我不知道说什么好,我仅仅问他一声:“您好吗?”“别担心……”于是,我又泪如雨下。我冥想:“简直神了!他不能就这样走了。巴勒斯坦人民需要他,我也需要他。”

第二天,巴解组织执委会几位人士前往利比亚首都的黎波里,我也同行。在医院,阿拉法特躺在床上,两眼红肿,头上包着绷带。我立即求见医生,了解他的伤势,并检查包扎正确与否。我守在他床头整整两天两夜。第三天,亚西尔要求回突尼斯。

回突尼斯第二天,阿拉法特又投入工作。几小时后,同在那架飞机上的一名警卫员把一个信封交给我。信封很脏,沾有油迹和沙土。信封内全是我的照片。我并不知道,他一直随身带着这些照片。我激动不已,他的爱使我感动。

(《我的传奇丈夫阿拉法特》苏哈・阿拉法特著 中文译本由中国工人出版社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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