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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朗读者,这样的爱情

2006-09-28 来源:文摘报  我有话说

由译林出版社出版的《朗读者》(钱定平译)是德国作家本哈德・施林克的一部长篇小说,曾获得四项大奖,多年来一直被视为反纳粹的代表作。

主人公是一个叫米夏・伯格的少年和一位叫汉娜的单身女人,一个15岁,一个36岁。汉娜是一个电车上的女售票员,很偶然地在街头帮助了呕吐得一塌糊涂的少年伯格。伯格去

汉娜家里答谢,结果交往几次后,有了性和爱。他们经常用清水洗浴,而且在做爱前后,少年伯格向汉娜朗读文学名著中的经典篇章。

小说最精彩的地方在于爱情发生以后。等到伯格再次见到汉娜,已经是在法庭上了。汉娜作为纳粹分子被审判,她曾是集中营的女看守。而伯格作为一名大学生旁听了每一次的审判。最后的结局是,当汉娜将要在监狱中被释放时,她上吊自杀了。其实,那桩罪行本与汉娜无关,她承认是自己干的,只不过是为了隐瞒她是个不会读写的文盲。

小说中包含了经典文学名著的主题:爱情与背叛、罪行与忏悔,开头是充满美好气息的拥抱,结尾是冰冷的死亡。他们之间的爱情是纯粹的爱情,还是隐藏在历史境遇中的一个寓言?法律条文如何回答道德面临的难题?这一切都成无解之谜。本哈德・施林克是侦探小说家,他将诸多谜团留在小说中;他同时又是法学教授,对战争、对爱情、对自由的心灵,有一种深刻的省察贯穿在小说中。

读完《朗读者》,仍然觉得汉娜这个形象是神秘莫测的,事实上,有千百条路径可以抵达一个人的灵魂深处,但却无法破译灵魂的密码。汉娜为掩盖自己是文盲,做出了怎样一系列常人无法理喻的选择?18年后她选择告别人世时,内心又会闪现出什么?这一切都在奇崛之中充满悬念。

(《书摘》2006年第8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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