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新是人的创新。人只有在生命的自由状态下才能富有创造性。”在4月25日举行的“科学与艺术教育结合培养创新人才座谈会”上，解放军艺术学院文管系主任许福芦介绍说，钱学森晚年常对身边的工作人员说，你们不要老讲我的科学成就，我要是光懂点科学也做不出什么大事；你们也要讲讲我父亲对我的培养，讲讲他理、工
许福芦解释说，生命具有“向上”的本能，在自由状态下创新是一种“自觉”的行为。但现行教育制度最大的悲哀是“扼杀了有灵性的生命”，学校的教学活动贯穿了很大的强制性，不能给生命的自由生长留有更大余地。
这一切不能完全归咎于高考制度。要从教育制度的整体改革入手，“为什么不能从根本上改变学校的职能？比如把学校真正改变成公共教育服务机构，全面展开弹性学制、学分制等，面向全社会进行松散式的教育服务”。
许福芦呼吁，学校要紧紧围绕自由生命的特质要求，帮助学生从学业重压下解脱出来。要开设“学习学”课程，教会学生自主学习的能力。学校在某种意义上应该培养“不听话”的孩子，培养孩子“管好自己”、自己琢磨问题的能力和兴趣。学校和家长都要有一种胸怀和大气，给孩子“自由生长”甚至“叛逆”的空间，因为科学发现和技术创新就是否定之否定的过程，没有一点“叛逆”和怀疑精神，又谈何创新？ （《科技日报》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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