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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德庸醋溜玩笑人生

2001-07-10 09:32:00 来源:书摘 成 林 我有话说

1."白痴"

  
  朱德庸说,我生活在一个不让我这样生活的环境里
  
  朱德庸1960年生于台北,算是在台湾的外省第二代。
  
  朱德庸说:"我出生在一个很单纯、很平稳、很不起眼的家庭。家里只有我和我哥两个孩子。按说这种家庭出来的孩子是很规矩办事的,但我不是。上小学开始,我最痛苦的记忆就是上学,开学第一天,我就像死了一样,忍不住跪在教室的地上哭,想到新学期一开始又要这样过下去,就感到很难过。我写字的笔划永远不对,我都是猜着写。老师在课堂里走来走去,走到我面前就用橡皮擦字,这样老师就看不到我的笔划是错的。到三、四年级,我学会一些乘法口诀,老师问我4×5等于多少?我就要从4×1=4开始,一直到4×5才能得到20。
  
  "到了初中,我还是无法接受任何教课的内容。如果全班52名学生,每次成绩我都会在40名之后,和白痴差不多。到了初二,科目重了,对我来说,没事,反正我也不念。上午说下午再念,下午说晚上再念,晚上说上床再念,结果上床3分钟就睡着了。所以到了考高中时,可想而知,考得一塌糊涂。
  
  "我父亲只能帮助我联系补习班。到连考时我作弊,考上了一个五专。但作弊的成绩,怎么能维持?因为跟不上,在那里只混了一个学期,学校就把我踢掉了,我又回到补习班。"
  
  朱德庸认为,他无法适应的学校生活,是一种社会制度的象征。"我无法适应这种人人都要适应的秩序。从小时候起,我就希望过一种自由自在,可以按照自己的意愿去支配自己的生活,可这种生活实际是这个社会秩序所无法允许的。"
  
  
2.苦读

  
   朱德庸说,他好像一个人在很艰难地抵制一个体制
  
   朱德庸说:"从五专出来,连考又没考上,就只能进私立高中。在私立高中,因为我留着长头发,被总教官当作问题分子。当时台湾教育部有一个通知,可以让学生的头发留长一些,5公分左右。我们学校规定只能两公分。我就写了封信到教育部,告学校不遵守规定。结果一周后,全校紧急集合,训导主任气急败坏地宣布,说我们学生中有个败类,居然到教育部污辱我们学校。这样,高一下学期我被留校查看,高二下学期就把我开除了。"
  
  开除后,我没有学校可进,接下来就要碰上当兵了。我父亲没办法,只好托朋友找到一所职业学校。人都是会变的。进了职业学校后,我回想自己从小到高二,好像自己一个人在与学校的体制作对抗,感到累了。一方面觉得自己很惨,另一方面,我知道大学考不上,就要去当兵。我想学校的体系我都无法接受,在军队里我就更惨了。这时候,想想读书的不愉快就是次要的了。于是从高三起,我就像变了个人,学校体制对我来说都不重要了,我当时在对抗的是比学校体制更强大的军队的体制。事后我妈妈对我说,他们都吓一跳,觉得这小孩怎么就完全变了一个人。我朋友找我跳舞我不跳了,找我出去喝酒,我也不喝了。我那时起每天只是念书。当然前面已经将近10年没念书了,念起来比较吃力,加上我有阅读的障碍,非常累。我记得到了临考前两个月,我的床上放的全是书:各式各样的课本、参考书,放在床上没法睡觉,我在书房一张旧沙发上睡。沙发的好处是非常软,你睡下去很舒服,一躺下去就会睡着。但那种柔软度和它的弧度,让你睡大概三小时,会觉得腰很酸了。我就这样连续睡了大约有两个月,一天睡眠时间控制在三个到三个半小时。等最后两个月过去,我去高考的时候,心想经过一年苦读,一定能考上一所大学,结果还是没有考上。"
  
  
3.孤单

  
  朱德庸说,我所有情绪,只有在画画中才能得到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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