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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在乎你

2004-05-01 14:32:00 来源:书摘 师永刚 昭君 我有话说

  十八岁的恋情:

据邓丽君自己接受访问所述,她的初恋在十八岁,对象是大马青年企业家林振发。林振发是马来西亚万字票王林水成的侄儿,比邓丽君年长八岁。据

说,1971年她在“五月花大酒楼”登台时,两人因朋友的介绍而认识。

当时邓丽君迷上骑马,林振发正好是不错的业余骑师。林对她体贴入微,林振发每天邀她打球、游泳,排满了各种休闲活动,还亲自陪着她吃爱吃的福建面、怡保河粉和鸡脚。邓丽君有应酬,他一定相伴左右。在邓丽君登台期间,林振发每天包下前三排座位,请亲友到场捧场,这种热烈追求方式,每快地赢得芳心。

林家虽是名门望族,但家人都很支持林振发与

邓丽君交往,竭诚招待她。由于当时

邓丽君还只有十八岁,为了照顾她,每回到东南亚邓妈妈总是跟着女儿南飞。因邓妈妈也认为林振发老实、可靠,因此在

邓丽君登台期间,林家就是

邓丽君的休憩地。当时媒体报道,两人的感情突飞猛进,一度达到论及婚嫁的阶段,而且“

邓丽君可能在三年内嫁作林家媳妇”。

两年后,1973年,日本宝丽多公司与

邓丽君签约,邓丽君毅然将事业重心转往日本,而林振发则继续留在新加坡拓展业务,两人虽然保持联系,但聚少离多。在时间和空间的考验下,所谓的婚事也就搁下了。未料于几年后,林振发突然传出心脏病猝发逝于新加坡,当时他不过三十多岁。

林振发猝逝的消息,邓丽君很快就知道了,当时她正在高雄演唱,无法立即抽身,连他的最后一面也错过了。林振发的葬礼过后,邓丽君由密友陪同,两度前往位于吉隆坡附近的墓园祭拜,据说是“伤心地哭倒在墓碑前,久久不能自己”。

这段佳缘最后仍无疾而终,有人说是因为邓丽君当时事业心重,耽误了姻缘,也有人说是两人有缘无分,但也许两者皆否。

在认识林振发的同时,邓丽君与朱坚的关系也经常被外界着墨。朱坚也是商界人士,为新加坡知名的夜总会“繁华世界”的经理。当时年仅十八九岁的邓丽君只要到新加坡,一定要与好友朱坚碰面。不仅邓丽君与朱坚十分谈得来,星妈兼经纪人的邓妈妈通常会陪着女儿去看朱坚,而且邓妈妈对朱坚的印象也不错。母女俩经常出入朱家。只是当时邓丽君年纪还轻,两人似乎仍停留在友情阶段,双方并没有进一步的承诺。

1972年6月16日,朱坚因为到台湾接洽业务,正好邓丽君在香港演出,朱坚决定当天特地绕道香港探望她。朱坚在前一天还打电话给邓丽君,邓丽君高兴地告诉他一定会去接机,还要一起吃饭。不料朱坚搭乘的班机在越南上空爆炸,原本高高兴兴在机场等候的邓丽君突然接获噩耗,整整哭了三天三夜,一个星期无法登台。

两位与邓丽君相恋者,均先后告别人世。从另一方面也印证了邓丽君情途坎柯、命运多难的红粉之命。

  二十至二十一岁的恋情:

据邓丽君过去接受媒体访问时所说,她有很多次刻骨铭心的感情,而且每一次都很投入。“爱情多一点也不怕”是她对爱神经常降临的看法,也可看出她浪漫、感性的一面。

但在转战日本歌坛期间,邓丽君可说将全部心力放在歌唱技巧的突破以及事业规划上,尽管歌声响彻日空,日本仍然是她所待过的最不浪漫的地方。多年来,她仅与日本红歌星森进一传出短暂恋情,而且时间不过两三个月。

当时媒体报道,分手的原因与文化差异有关,因为森进一的日本大男人观念让邓丽君很不能接受,尤其是森进一希望她结婚后退出歌坛,专心当家庭主妇的说法,让当时一心寻求歌唱事业更上一层楼的邓丽君断然斩断情丝。

  二十五岁的恋情:

1978年农历大年初二,秦祥林与元配、同样也是电影明星的萧芳芳以个性不合为由办妥离婚,当他在大过年找到在香港的萧芳芳时,萧芳芳还幽默地问他:“急什么?有对象了吗?”同年3月,台湾媒体报道,一名影迷在罗马看见秦祥林与邓丽君携手享受“罗马假期”,这名影迷还上前要求与两人合照,但秦祥林客气地拒绝了。日本媒体更报道两人已在国外秘密结婚。

甚至有媒体发现,“查理”秦祥林年初生病住院时,医院的账单中有大笔电话费,而且都是台北与东京之间,时间多半在台湾午夜两点,越洋电话费比住院费用还高。于是“查理又恋爱了”的消息甚嚣尘上,女主角则不得不指向旅日的“泰丽莎・邓”。

两人新闻炒得最热时,台湾的《联合报》报道,秦祥林与邓丽君在结束罗马假期后,又转往美国见了秦祥林的父亲、哥哥和弟弟,而秦祥林的母亲当时已过世。同属联合报系的《美国世界日报》则报道,“3月17日他们从巴黎飞抵纽约,这段时期,两人行踪很保密,除了秦祥林让居住纽约的家人和他电影界的老朋友鹿瑜知道外,没有和任何人接触。”

这个谜题让大家猜了好一阵子,但隔了半个多月,秦祥林终于公开他和她的恋情。他说:“开始时,是我追邓丽君。”秦祥林说,他喜欢邓丽君的纯真,以及认真工作的态度。他称赞邓丽君做人处世有原则、有见解。先前之所以不公开,主要是邓不希望私生活变成新闻,他怕对方不高兴,所以否认。

但诡诞的是,同年8月31日,长期在日本发展的邓丽君回到台湾探亲,难得地在台停留两个星期,媒体当然不放过这个难得的机会,在机场就紧追着她问与秦是否在热恋中?她避而不答,只说以免越描越黑。

邓丽君的父亲邓枢也出面帮女儿挡住媒体的纠缠。他说,以前邓丽君在高雄演唱时,正好秦祥林也在附近拍片,两人见过一次面,连话都没说过。所谓的两人的罗马假期,邓枢坚称,完全是巧遇,没有事先约好,仅由当地一位秦太太邀请,大家在一起吃过两次饭,如此而已。

在家休息了几天,9月9日,邓丽君安排到台中为新专辑出外景。一听到台中,让人不得不直觉联想到秦祥林也正好在台中的成功岭上拍片。“哦?还真巧,但是他忙他的,我忙我的。”面对记者的关切,邓丽君还是一贯不承认的态度,笑笑地带过这个话题。

邓的好友张玉玲也曾“审问”过邓丽君究竟是怎么回事?邓仍告诉好友:“大概只有秦祥林心里明白,我的心里明白,哪有那回事嘛!”既然当事人这么坚决地否认,张玉玲信了她的话,还热心地趁着邓回台期间,帮她安排“相亲”,只不过男方一见面也是问她:“不是有了秦祥林吗?”“我真想好好地交个男朋友!”在台中忙碌的工作之余,邓丽君云淡风轻地说出她的心愿,似乎在暗示着她和他的情缘已走到尽头。

  二十六至二十七岁的恋情:

成功“打”进好莱坞的当今知名动作片明星成龙,在与台湾电影明星林凤娇结婚前,与邓丽君也有一段感情纠葛,尽管当事人十分低调,但因为双方都是大明星,传媒捕风捉影的报道不少,为当年最为读者津津乐道的影剧圈大事。

感情发生的时间大约在1979年底。某个周末,正好是拍戏的空档,从来静不下来的成龙突发奇想,决定去海滩一趟,在海边的人行道上学溜旱冰。从小习武的成龙对运动有独特的天赋,才几个钟头,就轻松学会溜冰的技巧,随着迪斯科音乐,自由自在地在人行道上溜来溜去。他滑到路旁的点心吧时,身体仍是不由自主地随音乐扭动着,调皮的动作引起吧台旁其他洋人的侧目。成龙突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急忙地用足尖刹车,但是惯性将他的身体往前往,差点儿甩到一名女孩身上。他忙着对女孩说“sorry”,女孩却用中文告诉他“没关系”。

在异国听到熟悉的中文,这让当时英文还不溜的成龙很惊讶,一股亲切感顿时浮上心头,他特别仔细看了一眼女孩,黑头发、皮肤白皙,绝对是道道地地的东方人,而且还有点面熟。才几秒钟,他就想通了,她是大名鼎鼎的邓丽君。与以往工作中所见不同的是,她戴着一副墨镜,头发向上挽着,穿着很休闲,但轮廊可是一模一样的。于是成龙脱口喊了邓丽君的名字,这让邓丽君有点紧张,她急忙以食指比着嘴唇,要他小声点,还左张右望地向周围环顾了一圈,确定没有引起旁人的注意时,这才放下心。

正在休养生息的邓丽君,一心在洛杉矶重拾学生生活,过一段难得的平静生活,因此特别担心引起旁人的注目,于是她拉着成龙走到人较少的海边长椅旁,面临着大海坐着谈。

坐在长椅上,邓丽君也调皮地问他:“你是成龙吗?”两人相视而笑,他说是她的歌迷,她也自称是他的影迷,成龙还提议,“我们可以相互签名”。

“在这里遇见中国人真好”,这是邓丽君告诉成龙的。成龙也这么认为,于是经常约她一起共进晚餐或跳舞,成龙教邓丽君滑冰,邓丽君则帮对唱歌很有兴趣的成龙上声乐课。一个星期后,由于成龙计划转赴圣安多尼奥拍片,两人都有了依依不舍的感觉,但是观念一直很大男人的成龙迟迟不敢说出他对她的感情,直到最后一天在酒店客房前分手时,邓丽君一个轻轻的吻别,让成龙高兴得手舞足蹈,自此,他们很快地跨越友谊,发展成两人的浪漫关系。

后来几周,仍在美国拍戏的成龙经常利用工作之余与邓丽君约会,然而两人在密切的交往中,却渐渐发现彼此的差异,并产生冲突。1998年,在成龙二度赴好莱坞发展――即拍摄《尖峰时刻》(RushHour)前,出版的英文自传中提出,“她温柔、聪明、有幽默感、又美丽,她在服装和食品上的鉴赏力令人羡慕,她懂得在什么场合、穿什么衣服、用什么饰品……说实话,我配不上她,或至少当时的我配不上她。她是典雅的化身,我却是个没有教化的粗鲁男孩,一心想做个真正的男子汉,说话没有分寸,能走路时却要跑;她总是穿着得体的名牌服装,我却穿着短裤和T恤就上街;她举止得体,礼貌周全,我对权威不屑一顾,常当着饭店经理和服务员的面做鬼脸,把脚放在桌子上。”

两人最直接的冲突是,“她希望和我一个人在一起,而我在公共场合时,不愿没有我那帮小兄弟跟班。我年轻、富有,被名声惯坏了。我爱她,但我更爱自己,没有哪一颗心可以做一仆二主的事。”这是成龙对于两人关系交恶的诠释。

交往一段时间,有一天,邓丽君打电话给成龙,说要来看他,成龙的小兄弟们起哄着,在一旁嘀嘀咕咕地说着大哥的女人就知道打电话来,而大哥就会和她纠缠。大男人心很重的成龙被一班小兄弟们这么一搅和,顿时觉得脸上无光,既然是她说来要,为了展现男子气慨,他在电话中告诉女友,“你要来就来吧”。

后来,邓丽君来了,穿了件白色丝绸长裙,手上拿着一个小包包,摇曳着走到成龙身旁,笑眯眯地把他翘在沙发上的二郎脚放下后,坐下问他,“我们到那间新开张的法国餐厅吃晚饭好不好?”成龙没好气地皱着眉头回答,“你总是到那些地方吃饭,我连菜单也看不懂,根本不知道怎么点菜,也不知道选什么颜色的葡萄酒。”一心期待的浪漫约会却换来成龙冷冷的答案,邓丽君意外之余,似乎有点受伤,看到女友的神情,成龙也觉得自己说得太重了,于是软下心说,“好吧,那就叫小兄弟们一块儿去。”但这可真的惹火了邓丽君。

难得大声说话的邓丽君气得提高分贝问成龙:“你说什么?”“叫上我的小兄弟们。”“我们单独去!”“你什么意思,他们不去我也不去。”邓丽君难过地问他:“这是我们的最后一个晚上,难道你不想单独出去吗?”“我们可以吃完饭再单独一起。吃饭为什么要单独一起?吃饭要隐私吗?”看到成龙的态度,邓丽君的心凉了大半,她茫然地看着成龙,决定摊牌,“要么他们,要么我。你想和他们一起吃饭,我就走了。”邓丽君起身告诉成龙。

年轻、爱耍大哥架势的成龙,很气邓丽君居然在小兄弟面前这么给他摊堪。于是他把刚放下的脚,重新搁回因为她站起来而腾出的空位上,“再见”,成龙自觉很帅地回答她。邓丽君气得头也不回地走了。成龙有点后悔,小声叫了她的名字,但邓丽君不知道是气极了没听见,还是根本不想回答,总之她没有理会。成龙有点急,但又拉不面子,只好假装冷静的样子,看着她离去的背景,等她回心转意。

两人这番口角,让本来在一旁喧闹着玩牌的成家班兄弟们也觉得不妙,大家停下玩牌,一声也不敢吭,空气好像突然凝结了。此时一位小兄弟打破沉寂,“大哥,你怎么不送她上电梯!”

一心维持大哥形象的成龙,终于找到了台阶下,但他还只是点点头,慢慢起身,朝楼梯方向走去。不过走道上是空的,电梯门也紧闭着,于是成龙飞快地从十楼高的楼梯跑下楼去,追到大堂仍然没有看见邓丽君的身影,他又朝大门方向冲过去,一推开旋转门,正巧邓丽君一脚跨进在门外的黑色轿车,他气喘吁吁地大声喊她的名字,她还是没有理他,关了车门,车子呼的一声扬长而去。

晚上,等一帮小兄弟回房间休息后,惦记着女友的成龙急忙打电话给她,求她原谅。不过邓丽君是真的生气了,她告诉成龙:“你有什么好难过的?现在你有小兄弟,不需要我了,我也不需要你。你干脆嫁给你的兄弟算了。”在气头上的她不肯原谅成龙,挂上了电话。两人就此分手。

在与邓丽君分手后,成龙一度封闭自己,直到有一天在台湾一位朋友的派对上碰到了文艺电影《小城故事》的女主角林凤娇,由于林凤娇个性好静,成家班的兄弟都很喜欢她,林凤娇与这帮小兄弟的互动也很好,于是就在林凤娇红透半边天之际,成龙决定低调地与阿娇办理结婚手续,林凤娇婚后随即完全退出演艺圈,生下“龙子”陈祖明。林凤娇的缺席,让“二秦二林”时代宣告“三缺一”,称霸台湾电影界约十年之久的琼瑶电影也在此时逐渐走下坡,在此之后,台湾电影经历一段摸索期,寻求新出路。

不过成龙在自传中提到,“她的气量不容得她再对我生气”,几年后他们又成了经常彼此关心的好朋友。分手数年后的某一天,邓丽君突然打了电话给成龙,说到她想在香港选择一个好的健身中心,要他给个主意。“我想,她是想让我知道,她已经原谅了我。从此之后,我们常常通电话,她到香港来,我们会吃一次饭,由她选择饭店,我也不再抱怨了。”

1989年,逐渐减少公开表演活动的邓丽君,参加香港亚视《烟花照万家》节目,在演唱《漫步人生路》至尾段的时期,成龙还特别上台献花给她,并且在她的脸颊上吻了一下,为分手后的友谊留下历史镜头。

二十八至二十九岁的恋情:

与郭孔丞认识,是在与成龙结束之后,大约是1980年底,

郭孔丞比邓丽君大七岁,留着大胡子,外形很性格。媒体都以“马来西亚糖王”称呼

郭孔丞。郭家在东南亚华人中算是数一数二的富豪,所谓“某个财团”其实就是赫赫有名的“香格里拉集团”。当时

郭鹤年是香格里拉集团总裁,

郭孔丞是香格里拉集团董事长,也是香格里拉大酒店执行董事,可说是名门望族之后。不过最难能可贵的是,郭君家教极严,没有一般富家公子气,他的头脑敏锐,做生意十分有一套。

邓丽君与郭孔丞是在1981年10月28日晚上秘密订婚的。在取得邓家双亲同意后,郭君在自家的香格里拉酒店日本料理厅留了一张桌子,点上一支红蜡烛,还吩咐服务生在餐桌上放一盒玫瑰,又开了瓶香槟。订婚宴很低调,除了双方家人,邓丽君的好友只有已嫁给香港富豪赵世光的何俐俐偕夫婿观礼。郭家与邓家彼此交换了信物,也积极挑选良辰吉日准备办完婚姻大事。

订婚之事因为没有公开宴客,知道的人很少,然而喜上眉梢的郭君还是不小心“露了馅”。因为订婚第二天,郭孔丞喜滋滋地掏出一千元港币给秘书,说是请吃喜饼用的,于是老板订婚的消息就一传十,十传百地被传了出来。

由于邓父身体不适,邓丽君在1982年1月20日匆匆自新加坡赶回台湾探望父亲。面对种种关于结婚大事的说法,邓丽君通通予以否认。香港一连串有关她订婚、结婚的消息,她说是空穴来风,而且说“绝不会在5月里结婚”。

但是这次回台湾,邓丽君亲口证实了她与郭孔丞交往的事实。她告诉媒体:“我和他才认识半年,终身大事不可能决定得那么匆促,目前我们还在观察的阶段。”一向对“情”事三缄其口的她,难得地公开两人交往的经过。邓丽君当时说,去年中秋节后,她回台北义演,郭孔丞曾到台北探班。“他在台北的朋友不太多,没有人陪他,所以我就带他去四处看看。”

尽管已公开承认彼此男女朋友的关系,邓丽君仍是小心翼翼保护这段感情,在谈完相识经过之后,她告诉记者,“如果他也是艺人,被公诸报章还无所谓。但他是个圈外人,老是被这样说来说去,很容易引起别人误会。”

一切似乎应该水到渠成的事,却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一手扎下郭家事业基础的老祖母有了意见。

事情应该回溯到邓丽君与郭孔丞交往期间。邓长禧透露,姐姐与郭孔丞相识后,郭君很快地带邓丽君回家拜见长辈,由于邓丽君是名歌星,一踏进郭家,从管家、佣人到司机,都兴奋地围上来要邓签名,闹哄哄地像是开了歌友会。郭家是相当守旧的华人家庭,郭孔丞的祖母向来对艺人有偏见,眼见初到家中的邓丽君抢尽风头,老祖母当场面露不悦。

小两口在积极挑选婚期之际,又特地回到新加坡与郭家长辈谈有关婚礼的细节,未料老祖母突然提出三个条件:一是要邓丽君将过去的历史交待清楚;二是嫁入郭家之后,立即退出演艺圈;三是断绝与娱乐圈朋友的来往。

不过,邓丽君是个自主性与自尊心都很强的女孩。老奶奶的要求,对她来说是在侮辱她的工作。1982年度,邓丽君决定退婚,与郭孔丞就此分手。

  最后的恋人:

旅居法国的邓丽君在1990年,也就是感情几乎呈现空白七年之后,漂泊的心灵再度找到港口,那就是邓丽君最后的情人――比她小十五岁的法国摄影师保罗。

旅法期间,邓丽君平均一年有超过五个月的时间住在法国。她的家在巴黎第八区,是巴黎最昂贵的地段,也是明星富豪经常出入的地区。她的公寓在香榭丽剧院对面,她与保罗住在五楼,面积约110平方米,有四房一厅,两人还在法国银行开了联名账户。

与邓丽君相识时只不过二十三四岁的保罗个性任性、有点孩子气,但邓丽君十分照顾他,意见不合时也让他三分。甚至有传言,为了保罗的摄影爱好,邓丽君不惜耗费200多万元替他添购高级摄影器材。邓丽君曾经告诉好友,之所以选择与保罗交往,是因为保罗以前从来不知道她是大明星,让她没有心理压力。

保罗第一次在台湾公开场合现身是在1992年农历年期间,陪邓丽君返台过年。他身高约一米八,金发披肩、扎辫子、戴耳环,当邓丽君出现在“中华电视台”时,保罗手上拎着邓丽君的随身物品和大衣,颇有护花使者的味道。

此时的邓丽君,生活返璞归真,出门经常搭地铁、坐公车,有时手上戴的手镯还是在泰国旅游时杀价买来的,一只不过秦铢150元,还是玻璃做的。

1993年邓丽君回台,在台中清泉岗举办《永远的情人》义演晚会。保罗依然陪伴身边,看起来很年轻的他,总是像位随行秘书般,亦步亦趋地跟在邓丽君身旁,面对媒体追踪总是躲躲闪闪,只要镜头对着他,他会反射动作似的举起手挡住脸;问他是不是邓丽君的男友,他则自称是工作人员“老王”,戏称“只有十二岁”。

在邓丽君交给主办单位“华视”的团员名单中,这名长发帅哥用的是“发型设计师”名义登记,由“华视”提供食宿和机票。面对外界好奇的眼光,邓丽君以一贯不证实也不否认的态度说,“我在各地都有男朋友”。

可能是经济、年纪的问题,也或许如好友何俐俐所形容,保罗只是一个伴,这段“姐弟恋”虽然长达五年,但邓丽君始终低调处理这段感情,直到过世前,对男友保罗的存在从未松口,更不曾谈过婚姻大事。

在邓丽君过世后,保罗只惊鸿一瞥地在灵堂前出现,随即因为媒体包围匆匆离去,后来有关他的负面报道不少,甚至邓丽君的哥哥对保罗没有好好照顾妹妹也有微词。但邓丽君和保罗在法国有段甜蜜的回忆。邓丽君对男友体贴,但也很清楚她与小男友之间的问题。有邻居说,两人到餐厅吃饭时,邓丽君会很贴贴地从桌子下将钱递给保罗,让他去付钱。保罗也疼爱女友,五年来一直守候在邓丽君的身旁,邓丽君过世,更让他痛苦好一段时间,独自关地赤柱旧居里,心情极消沉。

  (摘自《邓丽君画传》,作家出版社2004年1月版,定价:39.80元。社址:北京农展馆南里10号,邮编:10000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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