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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斯特罗的观点

2008-06-01 17:18:00 来源:书摘 〔古〕菲德尔•卡斯特罗 〔法〕伊格纳西奥• 我有话说

卡斯特罗

记者对卡斯特罗的访谈虽名为《我的一生》,但其中对这位传奇人物的个人描述所占篇幅有限,更多地是传达了卡斯特罗的革命思想、世界观和对古巴内外政策及当今一些国际重大问题的看法,表明的是卡斯特罗的态度。

当苏联崩溃时,到处出现了类似黑手党的王国;暴露了大量腐败现象。他们没有能够树立道德观念,而是恰恰相反,形成了一种普遍腐败的现象。

资本主义是一切病毒的制造者。黑手党是资本主义社会制造的。所有腐败的疫苗都在那里。在社会主义社会里也有,因为人们有需求,你需要创造价值,增加价值。我们奋斗――今天仍然努力奋斗,因为革命要推翻一切法则。

如果社会主义制度有朝一日在古巴消亡,黑手党和资本主义一切丑恶的东西都可能在最大程度上复活,包括毒品和犯罪行为。在我们社会里,有些阶层还没有把他们整体改造过来。我们具有的激情是,我们清楚地认识到,通过一场真正的教育革命,可以把他们逐步改造过来。

在古巴,你们没有进行在戈尔巴乔夫时代称作“改革”的事情,对体制的运行进行总体修正。您认为这里不需要这种“改革”吗?

苏联有的历史现象在古巴并不存在。这里没有斯大林主义,在古巴从来没有发生过滥用权力、个人迷信、到处树立塑像等类现象。这里从革命的最初时刻起就通过了一项法律,禁止以活着的领导人的名字命名一条街道、一项工程,或为他立一尊塑像。这里,在面向公众的办公室里没有官方的肖像。我们始终反对个人崇拜。那种崇拜在我们这里是没有的。

我们没有必要去改正其他地方的错误。我们也没有强制性的土地集体化,那是在我们国家从未发生的事情。我们始终遵循一条原则:社会主义建设是所有希望建设一个新社会的自由人的任务。我们没有必要去改正从来没有犯过的错误。

假如我们做这种“改革”,美国人就会很高兴,因为苏联人实际上是自己毁了自己。如果我们这里分成10个派别,在这里发生可怕的权力之争,美国人就会成为地球上最幸福的人。他们就会说:“我们终于摆脱了古巴革命。”如果我们做那种类型的、同古巴的现实毫无关系的改革,我们就自己毁了自己。但是,我们不会自毁的。这一点应当十分明确。

谈到古巴的政治结构,我想问您是否认为一党制的结构今天已经不适应目前日益复杂化的古巴社会。

您在问一党制的问题,对吗?随着我们的人民更有文化,对世界更了解,他们就更热爱团结,珍视团结。我确实看到在一些拥有100个或120个政党的国家里发生的景象……我认为不应该把这种现实理想化为管理国家的形式,也不应该把它理想化为民主的形式。这是一种疯狂,一种异化的表现。一个第三世界的国家怎么能以100个政党的形式组织起来并取得发展呢?它不会把我们引向任何健康的管理模式。

1960年9月,卡斯特罗在联合国大会上发表历史性演说。

不像在其他地方,在古巴不是由党来提名、选举众议员,是由人民提名。在这个过程中,党不得干涉,绝对禁止党的干涉。

难以相信党不介入。

我们的党既不提名也不选举。我们制度的基础是每个选区的代表,这些代表是由人民在代表大会上为各自选区推举的。

  这些人不是党员吗?

不一定非是党员,不,根本没有这种规定。他们中有很多党员是出于偶然。这证明了什么呢?只能证明有很多好人、很多优秀人物是党的成员。甚至天主教徒、新教教徒也可以是党员,宗教意识不是一个障碍。

他们必须获得50%以上的选票才能当选。他们之中绝大多数是党的成员,这一事实证明,被我们的党挑选出来的男女公民不是腐败分子,而是廉洁的人。

在许多前社会主义阵营的国家里,入党是一种获取特权、肥缺和好处的方式。人们入党不是出于信念和牺牲精神,而是为了私利。在古巴没有发生同样的情况吗?

我们的党不是为了获取特权而建立的。只要出现应尽的义务,那么第一个有责任去做的就是党员。党不提名,不选举,由人民通过10000多个选区来做这些事。党领导,我倾向于说党从意识形态上领导,党制定战略,党与共和国的议会、群众组织,与全体人民一起承担这个责任。这是一种不同的观念。

但是,我们看到在这里也有腐败。您认为在古巴,在领导层内部没有腐败吗?

有这样的情况,一些官员与外国大公司谈判,那么好吧,有时他们邀请这些官员去餐馆吃饭,或者邀请他们去欧洲,让他们住在公司主人的家里,或住在豪华饭店里……最后,我们的一些官员就成了成百万的买主;一方面他们是成百万的买主,另一方面,很多资本家都具备腐蚀人的艺术,他们做的比蛇还要隐蔽,有时比老鼠还要坏。老鼠是一边咬人一边使人麻痹,它们能在漆黑的夜里从人身上咬下一块肉来。就像老鼠一样,他们逐渐使革命者昏昏欲睡,再从革命者的身上扯下肉来。

我们做了努力,我们有幸最大程度地避免了腐败或滥用职权的现象,我还没听说过任何比我们做得好的例子。领导层的腐败在我们这里是无法想象的。有可能出现腐败,这里有很多人陷入腐败,但是腐败不允许发生在党的领导干部、国家领导干部身上,他们中没有一个人会允许自己这样做。

有人把我纳入世界上最富有的人之列。这(谎言)太过分了。我的工资从来没有变过,物质上我什么也不缺。我拥有我所必须的。我也没有什么过多的需求……

  您能告诉我们您的工资是多少吗?

我的工资,以25比索一美元计算的话,每月30美元。但我饿不死。我交党费、交别的,一定的百分比,从始至终交,交房租,我想是百分之十吧。

我自己一分钱也不管理。当然,一般是国家的管理部门管理主席的开销。这在哪个国家都一样。确实,当我访问时,我必须住在宾馆里,必须在某个地方吃饭,但我身上从来不带一分钱。

  最近古巴在宪法中加入了社会主义是一条出路……

规定古巴社会主义制度的不可更改性。

  您认为在宪法中写入这点就足以保证古巴永远坚持社会主义吗?

我不认为,但这么做事出有因。2002年5月20日,布什先生要古巴改变社会和政治制度,要我们在古巴建立资本主义,建立尼加拉瓜式的或其他一些我没有必要在此提名的国家式的民主。我们给了他一个回答。

  人们对古巴指责最多的是囚禁政治反对派。

是谁未等刑满就释放了成千上万的反革命分子呀?是古巴政府,不是美国政府。美国利用在这里发生的任何一起依法拘捕事件,大肆鼓噪攻击我们。

你们在欧洲对政治犯动用的法律是非常严厉的,比我们的严厉得多。在英国,监牢里关满了有过政治和爱国动机的爱尔兰囚犯。我记得有一次发生过绝食行动,英国人让许许多多爱尔兰囚犯活活饿死。西班牙人对由于政治原因而进行斗争的巴斯克囚犯实施了非常严厉的法律。意大利政府至今还禁锢着30多年前有过行动的“红色旅”成员。我们知道,德国政府对巴德尔小组的成员是何等的严厉,几乎所有人都死在了监狱里。在法国,关押着好几十名为政治原因抗争的科西嘉囚犯。

美国呢,为什么不释放为争取波多黎各独立而斗争的波多黎各人呀?为什么不释放新闻记者穆米亚・阿布贾马尔呀?他已被关了23年。为什么不释放印第安领导人莱昂纳德・皮尔蒂尔呀?他已坐了25年多的牢。

  他们时不时地指控古巴侵犯人权,这特别让您生气吗?

听着,我相信,在人权方面没有一个国家比古巴更加历史清白的了。革命为我国人民所做的事可以用数字来说明,这是别的国家难以做到的。在革命后的46年里,拯救了不下45万儿童的生命,在古巴要是没有革命取得的进步,这些孩子早就命丧黄泉了。古巴公民的平均寿命与革命胜利那年,即1959年相比增加了将近18岁。

我希望我们能谈谈古巴的新闻报道情况。人们得到的印象是,古巴虽然有许多优秀的新闻记者,但对这里发生的事情进行批评的报道却很少很少。对此,您有何看法?

实话告诉你,我们的新闻机构不是在革命的敌人手里,也不在美国代理人手里,而是在革命者的手里。我们的报纸是革命的报纸,我们在电台和电视台工作的记者都是革命者。我们有许多报纸,每个团体都有自己的机关报:工人、青年团、党、农民、军队。有数十家报纸,都是革命的报纸。

读了这里的报纸,听了这里的电台广播或是看了电视新闻后得到的印象是,这里一切都好,只报道成就和胜利。既没有问题,也没有人感到不满意。这就有点奇怪了,因为我想,即使在党内也应该多进行一点批评,以便开展辩论、争论和讨论吧。

这里在相当长一段时间里曾有过一种倾向,以为开展批评、揭发做得不好的事情是迎合敌人,是在帮敌人和反革命的忙。有时对某些事情做了报道也是忧心忡忡,生怕被敌人利用。然而我们发现,在反对消极事物的斗争中新闻机构的工作十分重要。我们提倡批评精神,我们坚持认为必须进一步发扬批评精神。我竭力鼓励批评精神,因为这是完善我们体制的一个基本因素。

我们知道可能会出现一些不妥当的批评,我们提倡负责任的批评。尽管批评可能引起后果,但是有批评总比没有批评好。

当然,处理问题时,应该非常认真负责,不要给敌人提供那种可能利用来破坏革命的敏感新闻。这就是一个革命者执行任务时不容易掌握的一件事。

开展负责任批评的愿望能否达到了足以准许新闻自由的程度?新闻自由是许多人所要求的。

如果您所谓的新闻自由是要给予反革命和古巴的敌人自由发表反社会主义的反革命的言论,进行造谣污蔑和制造条件反射的权利的话,那我可以告诉您,我们不赞成那种“自由”。

只要古巴还是个遭到帝国主义封锁的国家,深受不公正的“赫尔姆斯―伯顿法”或“古巴修正案”的危害,还是个受到美国总统本人威胁的国家,我们就不会给予我们敌人的盟友那种“自由”,他们的目的是反对社会主义的存在。

也有外国报刊受到审查和不能在古巴发行的。

这方面我们比传说的宽容得多。在许多售报点都可以找到外国报纸,可以用外汇购买。旅游者可以买到,任何拥有外汇的古巴人也可以买到和传阅。这并不犯法。

不过我们不能耗费我们的财力――因为我们还有其他优先的用途,如能源、食品、卫生等――去进口外国报刊。对我们来说,这类的进口绝对不是首选。可能会发生这样的情况:限制这家或那家刊物发行,因为它一直在系统地进行反对我们的运动,进行反革命运动,一直在散布谣言、污蔑和制造谎言,企图制造分裂,挑动对立。对此我们是不能容忍的。我们为什么要允许一家反革命报纸在这里发行呢?

您对这里新闻报道的批评程度满意吗?

我可以告诉您,我对国内发生的事情的最重要的情报来源是各种报纸,它们比党或国家机关呈报给我的报告还要好,有时给我的帮助更大。我及时了解发生的任何事情。我天天阅读各种报纸,是在晚上。

本该属于人类头等权利和特征的真实性和道德观在那些媒体上所占的篇幅越来越少了。电讯、电台、电视、移动电话和互联网页每时每刻都在潮水般地传递世界各地的新闻,对一个公民来说要关注这么多的事件实在不很容易,在这些铺天盖地的消息中人类智慧很难辨明方向。

  虽然您反对个人崇拜,并常常谴责个人崇拜,可是古巴的传媒频繁地提到您本人,您在传媒内容上占有重要位置。这使您感到不舒服吗?

我向您保证,我很不喜欢出现在报纸、电视或电台上。这里从不发表崇拜国家元首的消息,对国家领导人描写得相当自然。我可以说,媒体提起我时是恭恭敬敬的,但又是亲切随和的。没有人把我当做高高坐在奥林匹克山上的神王。许多人像邻居一样看待我,同我聊天。

我生性反对一切近乎个人崇拜的事,在古巴没有一所学校、一家工厂、一所医院或一幢大楼用我的名字命名,也没有我的雕像,实际上连我的肖像都没有。这里不印制标准像。可能在某个办公室里有人放着我们的一张照片,但这是他的个人行为,而且绝不是正式肖像。这里没有一个国家的机关浪费钱和时间去印制和散发我的或任何其他领导人的肖像,这在我国找不到。

您是否认为,在当今新技术的世界上,国家仍然可以控制新闻报道?

越来越难了。今天有了新的传递和接收信息的方式。有卫星可以提供信号,有互联网可以把信息传送到世界上任何一个角落,因为一般来说,实际上凡是上网的人也都使用电,使用电话和各种联络手段。

古巴不是消费主义社会,消费是节俭的,就是这里的一些人对此也感到遗憾,您对那些抱怨不能拥有资本主义消费社会产品的人想说些什么呢?

我会对您说,消费社会是发达资本主义在今天新自由主义阶段最可怕的发明之一。如果我想象13亿中国人的汽车消费达到美国的水平,那是发疯。我不能想象拥有10多亿人口的印度如何生活在一个消费社会里。我不能想象撒哈拉以南的非洲,那里连电都没有,有的地方80%以上的人是文盲,那里的6亿居民如何生活在消费社会里。

在一个邪恶和混乱的经济秩序下,最多在5个或6个10年里,消费社会将耗尽已经探明和可能探测到的全部碳氢燃料。这是一种生活方式,一种极不合理的消费方式。它绝不应该作为一种模式推荐给我们的后人,因为,当石油耗尽的时候,生活在我们这个星球上的人有可能达到100亿。

那种经济秩序、那样的消费模式,是与地球上有限的、不可更新的自然资源不相容的,是与大自然和生命的法则不相容的。也与人类的基本伦理原则、文化和道德价值相冲突的。

但是人也需要物质财富,您不认为吗?

当然。我不忽视,绝不忽视物质需求的重要性。应当始终把它放在第一位,因为,为了学习,为了得到另一种生活质量,必须满足某些有形的、物质的需求。但是,生活的质量在于知识,在于文化。价值确实构成真正的生活质量,但最高级的生活质量却是超越衣食住行等基本需求的。

  您仍旧是一个不可救药的梦想家。

梦想家是不存在的。之所以这样叫,是因为一个梦中人说他看到了连做梦也看不到的东西。

  布什总统的态度令您担心吗?

听着,我们正处在困难时期。前不久,我听到了令人毛骨悚然的言论和理念。2002年6月美国总统在西点军校发表的演讲中对军人们宣称――我原文引用:“我们的安全要求我们把你们即将率领的军队变成一支应该做好了随时准备向世界上任何阴暗角落发动进攻的军队。”

就在这一天,他宣告了“先发制人和突然袭击战争”的理论,这种事在世界政治史上从未有人做过。几个月后,他在提到攻打伊拉克的军事行动时肯定地说:“……如果我们被迫进行战争的话,我们就会动用我们军队的全部力量去进行斗争。”

作此宣告的人不是一个小国政府,而是一个空前未有的最强大的军事大国的元首,这个大国拥有足以多次消灭全球人口的核武器导弹,以及其他多种可怕的常规或大规模杀伤力的军事武器。

按照布什先生的说法,我们就是这些“世界上的阴暗角落”。他们也这样看待某些第三世界的国家。我们中没有一个国家得到过完全的独立及公正和平等的待遇,也谈不上什么国家安全;没有一个国家是安理会的常任理事国,没有一个国家有否决权,在国际金融组织中作不了什么主;留不住自己的人才,也防止不了资金流失,避免不了因经济发达国家过度开发、自私和贪婪的消耗引起的对大自然和环境的破坏。

您担心会发生入侵古巴或对古巴发动“先发制人的战争”吗?

如果布什总统决定入侵古巴,那会爆发一场可怕的战争。美国将面对我们全国有组织的武装起来的人民,将遭到前仆后继的全民抵抗,千百万男男女女都准备为保卫祖国奋战到底。我计算过,美国军队为了消灭我国,得用两个军人对付我们一个战士,他们需要一支不得少于500万士兵的军队。我敢肯定,他们遭受的伤亡将是十分惨重的。我们可以向他们保证,这里具备一切条件使古巴成为他们的地狱和死亡陷阱。

这一点他们是知道的,因为他们要投入的战斗是一场人对人的战斗而不是机械化师对机械化师、空军对空军,或海军对海军。在常规战争中他们占有诸多优势,可是在一场全国范围有组织的人民抗战中,分不清哪里是前线,哪里是后方,他们的技术力量无法施展。你看看车臣或伊拉克发生的事吧。重型和尖端武器装备方面的优势帮了俄国人或美国人什么忙呢?在古巴,任何一个男人或女人都宁死不屈,谁都不愿在美国铁蹄下求生。

  当您在79岁之际回顾一生时,您还对没能做什么事情感到遗憾吗?

没能更早发现我们现在知道的东西。我们本可以用一半的时间做出比46年里已经做到的更多的事情。

  您又对做了什么事感到遗憾呢?

让我来想一想我会为什么事情感到遗憾,感到后悔。

我犯过很多错误,但没有一个是战略性错误,只是策略性的。我会为很多事情感到遗憾,甚至会因为某次演讲中的不足……但是我对我们在古巴完成的事业、对我们组织社会的方式没有一丝后悔。

比如说,您对同意华沙条约组织的坦克在1968年8月进入布拉格感到遗憾吗?这一做法曾使古巴革命的崇拜者们十分惊异。

让我来解释一下。当时我们认为――历史的发展证明我们是有道理的――捷克斯洛伐克正出现一种反革命形势,它正走向资本主义和帝国主义的怀抱。我们当时反对在该国和社会主义阵营其他国家里发生的一切自由主义经济改革,反对可能日益强化社会主义国家内部那种唯利是图关系的一系列措施:盈利、好处、利润、物质刺激,反对所有这些鼓励个人主义和自私自利的因素。所以我们接受了向捷克斯洛伐克派兵的苦涩现实,没有谴责做出这项决定的社会主义国家。

您认为历史将怎样评判您呢?

这是不值得关心的事。您知道为什么吗?因为当今这个人类犯了那么多错误,干了那么多荒唐事,如果人类能够活下去,这一点将会被证明。如果人类能够活下去,100年之后的人将把我们看成不值得回忆的、由野蛮人和前文明人类组成的部落。

也许,他们将回想起一个人类几近消失的历史阶段,一个发生了那么多可怕事情、仍然像未开化的野蛮人的历史阶段。大概这就是生活在2100年的未来人类看待我们的观点。他们看我们就像我们不久前看原始人一样,我相信这一点。从这个意义上讲,这个关键性的21世纪里的每一个10年,都将具有1000年的价值。

所以,谈论未来的历史评判没有什么意义。我就是这么想的,真心真意这么想的。我更关心我们的国家所进行的斗争、今天的战斗会给它带来什么样的威望,这一切并不一定与我个人有关。

(摘自《卡斯特罗访谈传记:我的一生》,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8年2月版,定价:48.00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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