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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永远是孤独的”

2004-05-19 来源:中华读书报  我有话说

这是意大利文艺复兴巨匠米开朗基罗的诞生地。也许是上帝的安排,这位1475年3月6日降生在佛罗伦萨卡普里斯镇这幢中产者家庭宅第的旷世奇才,在其九十八载生命历程中,既登上了艺术的颠峰,又始终为

孤独所折磨。

用世俗的眼光看,米开朗基罗的一生本该可以快乐地尽享荣华与富贵,他的艺术天才使他得到教皇的宠信和梅迪契家庭的荫护,这在当时是一种莫大的殊荣;他的艺术天才也使他变得十分富有。然而,他没有利用、享受因宠信和荫护给他带来的一切好处,甚至因几度躲避而惹怒教皇;尽管有万贯家财,他始终像穷人一样过活,且一生也没停止施惠于不幸的人。即使这样,他仍未摆脱孤苦茕独,他曾叹息道:“我永远是孤独的”。谁能理解这样的人?有位哲人为此感慨道:世间或许有一种孤独与痛苦是非物质的,它并不只是个人的灾难、疾患、穷困等等原因造成,而更多的是从人的内心引发,是一种精神的和对人类大爱的迫切需要与渴望,这样的人是少之又少。因而,他感到的只有“高处不胜寒”的孤独,心灵惟有与上帝倾诉,只有在颂赞神明的博爱中得到抚慰,也只有在不息地艺术劳作中得到解脱,静寂与星空成为了他的朋友,他隐在夜晚的西斯廷教堂里,在木脚手架上仰面画《创世纪》,一画就是五年,最后,他的背驼了。法拉・贝内德多记载了晚年的米开朗基罗的孤独身影:深夜,他在罗马自己的花园里,用一双痛苦的眼睛长久地凝视着布满星云的天空。1564年2月18日,他也投入到十字架殉道者的臂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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