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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中华读书报》的故事

2004-08-11 来源:中华读书报  我有话说

1994年夏,从古交市一中退休,即应老友之邀,到西局第二高中任教。在教研组发现一份《中华读书报》1994年6月1日“试刊号”第2期。仔细阅读,直觉告诉我,这正是我想要读的“读书类”报纸。

十年下来,在我编写的近20个“专题阅读书目”和数百册书里,均有“参读”条目,其中很多资料是来自《中华读书报》。

每10期装订成册的封面,记有重要文章的目录,供我查阅。这样做,像滚雪球一样,扩展我读书的深度和广度,有效地弥补了我专业知识结构的“先天”欠缺:大三划“右派”遭批斗,已无法正规学习;大四发配农村“监督劳动”(80年代《校友录》名为“因革命需要提前毕业” 。例如《外国文学》这门中文系的必修课,我在大学根本没学。80年代中期已是中学高级教师的我,顽固地参加了这门课的本科考试,获优秀成绩。每每翻阅一大本自学笔记,红笔补上的“参读”同样很多摘自《中华读书报》。退休十年来,《中华读书报》在我老有所学,老有所为,发挥余热方面也是良师益友。例如,在市老年大学的“中国文学”,“中国文化史”、“中华尊老文化”的教学中,从《中华读书报》汲取了很多丰富新鲜的内容。2001年,应《古交日报》之邀,主持“书香扑面”专栏,也同样是受到《中华读书报》诸多“读书”栏目内容精练形式多样的启发,增强了知识性和可读性。

前半生得来不易的近千册藏书,“文革”伊始,化为灰烬。仅余的百多斤,卖到废品站给病妻买回一包药,但已无力阻止她在批斗其夫的会后心肌梗塞突发死在丈夫混身血迹的怀里。十年中我只有一部用粮票换来的残本《红楼梦》:“劳改农场夜间浇地,蜷缩在田头地埂,借着一盏马灯的亮光儿,熬过天寒地冻的冬春长夜,直读得人痴书更残……” 获奖散文《半部〈红楼梦〉一把辛酸泪》 。70年代末“改正”了,我重新开始买书藏书。l994年l2月14日《中华读书报》有一篇介绍沈昌文先生“读书经”的短文:“读书人不能没有寄存精神安慰,探求和交流感情的空间。……既然我们建不起“文化殿堂”,那么就营造一个“文化阁楼”好了。”这话使我决心营造一个自己的“书巢”,并且从此订阅《读书》。直到今春我拜读了沈先生的新作《阁楼人语》,特别是自述《出于无能》。再看看我十年和外孙共同营建的“二凤书巢” 狂得很,自诩“雏凤清于老凤声”呢 ,我重读了那篇短文,庆幸自己能有缘做了“我从屋外瞧见 阁楼里 那灯火”的一个普通的读书人。一做就是十年。也许是爱之切吧,在读了2004年4月7日《中华读书报》的长文《三联书店怎么了》后,感到震惊、痛楚,读出自己“不贤识其小”的“无能”。

上个世纪末,我以一名山城中学教师,藏书5000册,且编有十几种较详尽的读书札记式的“专题书目”;以及多年被评为“山西省总工会职工读书活动优秀辅导员”、“太原市关心下一代工作标兵”、“太原市老年大学优秀教师”等原因吧,被授予“太原市十大藏书家”称号 我算哪门子“家”呀,自己定位是个“有心的读书人”罢了 。我天天在“书巢”里钻进钻出挤来挤去,书痴自乐;总会感激助我祖孙广结书缘衔草筑巢的《中华读书报》。作者地址:山西省古交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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