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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童文学需要和青少年谈“性”吗?

2006-05-17 来源:中华读书报 作者:■张国龙 我有话说

随着互联网技术革新的日新月异,网络生活已成为人们日常生活之一种。当下的青少年无疑烙印了E时代印记,他们的“成长之性”必然注入了新的内容:因为物质生活的富足,生理成长提前,性的发育与成熟前所未有的迅猛,但性生理与性心理的发育明显不成比例;“早恋”不再是新鲜话题;“网恋”亦不再是时尚,大有取代传

统恋爱方式之势;同居已被大众默认;“一夜情”潜滋暗长……因此,“少年小说”和“青春文学”对“成长之性”的书写,必然应做出新的调整,以增强文本的当下感,从而实现督导当下的成长者的书写旨意。

20世纪90年代以来,中国儿童文学开始全方位关注“成长”,在成长书写的所有“问题”中,“成长之性”仿若带刺的玫瑰,抑或是令人眩晕的红罂粟。时至今日,尽管中国的性文化语境已发生了前所未有的巨变,但大多数“少年小说”对“成长之性”的书写,仍旧显露出投鼠忌器的心态,大多数作家仍旧在进行“无性成长”书写。事实上,“无性”的成长不是“完整”的成长。而不少“青春文学”作品对“成长之性”的书写,则走向了“残酷”、“滥性”的极端。这两种书写倾向显然都存在着硬伤。

“少年小说”和“青春文学”,作为书写“成长”的一种特殊的文学样式,承担的功能显然具有复合性。它们以文学表达为本,同时责无旁贷地承担着部分“教育”功能,在关注成长状态之时,亦督导成长者。若不能让成长者顿悟,若不能促使成长者(包括大多数“青春文学”的写作者)历经风雨之后长大成人,无疑就丧失了书写的有效性。

书写“成长之性”无可厚非,但“少年小说”和“青春文学”如何对“成长之性”进行有效书写呢?笔者以为,写作者应当更新“性观念”,确认“成长之性”存在的合法性,剔除性羞耻感。但在冲破“性禁忌”的栅栏之后,切不可陷入“性放纵”泥潭,应当对“性”葆有“敬畏感”。其二,考虑到青少年鉴别是非能力的不足,关注“成长之性”,应当有意识地引导他们树立良好的性观念。对一些敏感的“性问题”,应当做出明确的是非判断。不可不加剪裁地进行“性”的原生态展现,让读者自己去思考。

作者的表述情态应该是严肃的、探讨的、反思的、诗意的、启迪的,力避性场景的原生态裸露,力避对自然情欲的煽动、夸饰,力避只求生活真实而忽略艺术剪裁,应强化“性”的美感,注重“性”的精神性,并将其与生理性相结合,即所谓“灵”与“肉”的完美结合,从而实现文学性和教育性的互动。比如,曹文轩的《根鸟》、《红瓦黑瓦》等,惯于以典雅、轻灵的文字,捕捉“成长之性”的“诗意”和“纯美”。不管是对“性身体”成长还是对“性心理”发展的书写,曹文轩皆一贯以之地叙说着少年青涩情欲的克制、压抑之美。这在一定程度上使得“少年小说”书写“成长之性”获得了突破和超越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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