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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阅读”接近“悦读”

2007-08-08 来源:中华读书报 作者:方绪晓(《新京报》书评周刊编辑) 我有话说

沸沸扬扬的《读书》换主编事件让我想起了另一份杂志《

万象》和它的执行编辑陆灏先生。去年3月,《万象》也经历了换人事件,但那次的换人除了小范围的一些反映,并没构成一个新闻事件。离任后的陆灏很快找到了自己新的兴趣,策划了一套“小32开”的硬皮小书(上海书店出版社出版),这是一套让我的“阅读”接近“悦读”的书。

从第一本黄裳的《插图的故事》,到8月即将推出沈昌文的《最后的晚餐》和《书商的旧梦》,已有近20本。一年多的功夫策划出版了陆灏的《东写西读》、黄佐临的《往事点滴》、林行止的《说来话儿长》、李文俊的《天凉好个秋》、恺蒂的《南非之南》、刘绍铭的《到底是张爱玲》、叶兆言的《陈旧人物》、葛兆光的《无风周行》等书和即将出版的杨之水的《明式家具之前》、沈昌文的两本共20来本书,陆灏做书的速度可谓惊人。

细心的读者一定会发现,这套书的作者均为《万象》的老作者,正是在《万象》前主编的策划下,《万象》的老作者纷纷亮相,才有了这套精致的小丛书。我还没看完全套,先就看过的与大家分享。

文化老人黄裳近几年著作不断出版,多数为旧作重出。和那些经典的旧作比起来,这本《插图的故事》显然算是小书,关于插图,也显然不是黄裳先生的重点研究方向,但即便如此,读黄老先生的文字,依然会被他的学识和文笔所折服,小小的插图,实则妙趣无穷。

陆灏的签名本《东写西读》是我最喜爱之一本,书中所收是他近年来为香港和内地一家媒体的专栏文字。他是我最敬佩的编辑,这些文字是他的编余废墨,他总谦虚地说自己不会写文章,但实际上细读后会发现,短短的篇章里蕴涵着他长期的阅读积累和深厚的功力。他还说自己写东西慢,这个我相信,慢工才能出细活啊。

林行止的《说来话儿长》里的文章,以前多在《万象》上读过,这本就没再细读,但对林先生独特的文本很是惊叹;翻译家李文俊的很多翻译作品已被人视为经典,尤其是《伤心咖啡馆之歌》。退休后的李先生译作少了,但笔耕依然很勤,这本回忆体的《天凉好个秋》,在炎热的夏季里,能让人读出秋意来;恺蒂曾经是我读《万象》时最喜欢的作者,后来也成为我的作者,她的《南非之南》中,有些篇章曾赐我发表过,再读,依旧亲切和喜欢;严锋是《读书》杂志老作者辛丰年先生的儿子,也是我喜欢的《万象》作者之一,他的《好书》、《好棋》、《好玩》、《好音》等系列让人品读好久而不厌,这本《感官的盛宴》对我来讲又是一场“阅读的盛宴”。

经常有朋友问我,你喜欢读什么类型的书?我总是觉得很难回答。因为没有专业领域的我,对于阅读总是很不确定,有时候为了工作,有时候为了兴趣,有时候什么都不为,纯粹是一种习惯。其实,我想说的是,我喜欢读的是有“悦读”感的书。就好比上面说的这套“小32开”硬皮书。

当然,还有《时光中的时光:塔可夫斯基日记》。塔氏是我最喜欢的电影大师之一,他的七部半电影是我最宝贝的DVD收藏,他的电影论著《雕刻时光》也是我最喜欢的电影专业书籍之一。所以,阅读他的日记对我而言是很“悦读”的事情,几乎是一口半气看完,因为读到一半的时候停下来,上网将我的MSN签名改为“茶可夫斯基”,然后再一口气读下来。这本日记从1970年开始,当时他正在拍摄他的第三部电影《飞向太空》,止于他病逝前两周,可以说,日记对他艺术生涯的重要时期都有所记录,日记中记录的不仅仅关于电影,还有家庭生活的方方面面和当时的时代,恰恰这些也正是我关心的。还有,就是贯穿在塔氏日记中的那股对艺术、生命和真理的信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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