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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死”了吗?中韩学者看法不一

2008-05-14 来源:中华读书报 作者:记者 陈香 我有话说

本报讯 在一个社会剧烈变动的时期,一切都在改变,“文学已死”或者明确说“现代文学已死”的说法屡屡被提及。新近,在中韩两国建交以来规模最大的文化艺术交流活动“中韩暨观察员国家文化艺术界高层学术论坛”上,此话题又成为论坛焦点之一。韩国艺术院会员、著名文学评论家柳宗镐一席“文学已

变成娱乐产业的一种,形成古典和近代文学的典范之医生的文学已经被毁灭”的发言,引起了中韩学者的热议。

“现在,作家面前摆着两条路,是应该作为一名娱乐产业的从事者而知足呢?还是应该作为一名近代文学作家成为社会的医生呢?问题是想作为一名医生的好意因各种情况越来越不可能实现了。”柳宗镐叹息道。柳宗镐认为,“书文化”的衰退,是因为全球化时代、电子化时代的文学的性质及责任急剧变化而产生的;文学衰退的原因,是因为它放弃了做治社会弊病的医生的职责;对堕落为娱乐产业的文学,应该把它复兴起来。但复兴之路在什么地方,柳宗镐表示他也没有明确的办法:“我只能用少年时念过的《故乡》的一段来回答,‘其实地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也便成了路’。新的路在等待文学。”

对此,中国艺术研究院研究员、作家莫言却有不同想法。“文学发展到现在,作家创作队伍也分了很多层次。在众多的作家当中,依然还是有一些作家以社会担当为己任、关心民众疾苦,一直在试图用自己的文学、自己的声音来医治这个社会存在的问题的;当然也有很多作家搞一些闲适、娱乐的文学,这样的文学也有它存在的价值。”莫言认为,不仅仅中国文学是这样的,亚洲的韩国、日本,包括欧洲和美国,作家创作的状况、作家的层次和文学的现状和中国是非常相似的,这也是文学发展的必然阶段。

作家王蒙把文学分为“雄辩”的文学和“亲和”的文学。“雄辩的文学也是挑战的文学、悲情的文学、浪漫的与强大的文学,有着政治上的叛逆性、思潮上的启蒙性、道德上的谴责性、人格的理想性与文学使命上的崇高性。这种雄辩的、辉煌与痛苦的文学在革命以后,它的雄辩性变得可疑了。当然还有大量的继承着这样一种革命的理念和气势的作品出现,但是这些雄辩的文学未必经得住时间的考验。雄辩性的式微,引起了失望乃至于痛心疾首的情绪,我以为是不必。”王蒙认为,在中国的文学当中,雄辩性的同时还存在着文学的亲和性,是营养性、建设性与补充性的文学,不要因为找不到一个当今的雄辩的鲁迅,找不到一个悲壮的扛着十字架的文学弥赛亚,就认为文学没有大师。当然,“相对亲和的文学的潮流中会出现什么样的作家、大家,这是我至今也没有想出答案来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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