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怀古国

2009-08-26　来源：中华读书报　作者:■苏立文 我有话说

大约在1912年，瓦西里・康定斯基宣布：“一切皆可行”，从那以后，艺术家们感到自己可以自由地选择任何方式来表达。他们获得了如此的自由，以至于后来不可能再谈什么是艺术，什么不是艺术。

这种绝对自由的确产生

了一些显著的成果，从毕加索和立体派，到今天的装置和表演艺术，这都是在一个世纪以前无法想像的。那么，我们以前认为是艺术的艺术，现在怎么样了？它是否已成为历史，不再适用于当今世界？

黄君璧的艺术作品促使我提出这些问题。在本书中，著者会介绍他的为人和艺术生涯，而我则希望在此为他在世界当代艺术中的重要地位说几句话。

毫无疑问，他是一个彻底的传统画家，受过正统的训练，而成为掌握国画技术的大师。正因为如此，他才能成为如此优秀的老师，培养了许多执着的门生。他是一位宝贵艺术遗产的杰出捍卫者，这种遗产在现代主义和后现代主义的声势下，有可能不负存在。传统的价值是，它建立了一个评判的标准，不像前卫艺术那样，对于艺术的“好”与“坏”的判断――如果还有人敢判断――被忽略为是纯粹主观的行为。如果我们研究过传统，反抗又从何谈起？

因此，黄君璧所属的传统至少也起到了给予其反叛者一个必须面对和挑战的宝贵的对立面。但是，黄君璧不只是一个传统的捍卫者，仅仅满足于临摹和沿袭过去，或仅做一个被挑战的对象。他是一个与众不同的声音。他的所有作品不仅处处流露出对于国画传统语言掌握的功力，还体现出不容置疑的个人风格。我们欣慰地看到，这一伟大的艺术传统一直在一位艺术家娴熟、肯定和充满个人风格的作品中发扬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