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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怆的黎明》让心灵得以净化

2001-09-21 来源:光明日报 宗衍 我有话说

8月23日,笔者在一个偶然的机会欣赏到歌剧《悲怆的黎明》的部分场次连排过程,尽管当时没有交响乐队,只有一架钢琴在伴奏,但是,演员在表演中所表现出来的亲和力,让聆听的人在听觉上和理解上丝毫不觉得陌生、别扭。剧中几段生离死别的场面,在民族音乐的感染力和西方音乐的巨大张力下,深深打动了所有人,在座的每一个人都饱含热泪,有的甚至泪流满面!

《悲怆的黎明》填补歌剧10年空白

在饱受“缺乏新剧”批评的中国民族歌剧界,大型新创民族歌剧《悲怆的黎明》横空出世,以其“新创”的崭新面貌,填补了中国民族歌剧界“10年来没有优秀新剧”的空白。

我国现有歌剧130多部,从诞生在延安革命根据地的《白毛女》,到解放后的《江姐》、《洪湖赤卫队》,从《刘胡兰》到1991年的《党的女儿》,这些带有“红色”特征的优秀作品至今仍深深影响着一代又一代中国人。但是,从1991年至今整整10年时间,有影响力的民族新创剧目竟一部也没有。

其实,任何艺术种类,创新永远是延续艺术生命的最好、也是唯一的源泉。处理好继承与发展的关系,在保留大量经典剧目的基础上,开发一定量的新剧目,这是国外优秀歌剧院普遍采用的做法。担任该剧音乐的著名作曲家关峡认为,歌剧生产体制、创作观念和市场等因素是阻碍中国歌剧发展的主要因素,而不是创作能力、创作水平的问题。

《悲怆的黎明》之所以能够填补长达10年的空白,不仅是以新创作品的崭新姿态迎风飞扬,主要在于该剧采用了全新的运做模式。该剧没有以任何一家院团为班底,而是博采众家之长,荟萃了当代国内最精锐的策划班子、主创班底和最当红的演出陈容,有力地保证了新创剧目的艺术质量。

《悲怆的黎明》汇聚各界精锐人才

《悲怆的黎明》以打造原创歌剧精品的气魄遴选人才,聚集了当代国内最精锐的策划班子、主创班底和最当红的演出阵容。由著名声乐教育家金铁林、著名作曲家关峡、著名编导陈维亚、著名指挥家王恩悌、著名指挥家高伟春、著名舞美设计师鞠毅、著名服装设计师曾力等组成豪华主创班底。陈维亚任总导演、著名歌唱家万山红任导演、著名电视主持人、导演田歌任电视导演。由非常知名的,大家所熟悉的倪益瑾、曾庆淮、田军利、赵安、张宇任总策划,由很知名和很有影响的张保振、周瑞增、张宇、关峡、字国瑞、卢平、方文权任总监制。主要演员同来自部队文艺团体和地方院团的多位著名歌唱家担任。来自总政歌舞团和总政歌剧团的彭丽媛、孙丽英,来自中国歌剧舞剧院的韩延文将从9月21日起,在6天的公演中领衔出演。加盟演出的还有秦鲁峰、袁晓虹、孙健、孙伟国、曲波、于乃久、侯靓等国内外知名的歌唱家。演出由著名指挥家高伟春执棒。中国歌剧舞剧院歌剧团合唱队和舞美工作部、中央歌剧院交响乐团、中国广播艺术协和合唱团等知名院团担任舞美、演奏、合唱和舞蹈工作。

《悲怆的黎明》追忆“红色”青春

中国优秀歌剧往往与中国革命历史息息相关。他们当中不少具有“红色”特征。《悲怆的黎明》同样是一部具有抒情悲剧风格、带有“红色”特征的新创民族歌剧。不同的是,该剧用“爱与死”两大文学主题构成交织起伏的情感线和生命线,塑造了一群忘我牺牲的青年学生形象。剧作家孔远用心和笔再现了那难忘的一幕,倾泻了伙伴的无限怀恋之情,以一个幸存者的深切感受描述了在胜利即将来临之际,那种刻骨铭心的生离死别,高歌了那一代人的忘我精神和英雄气概,并深刻的揭示了他们的人性之美和崇高之美,使主旋律题材具有了更广泛的社会意义,深化了该剧的思想性。

在艺术处理上,孔远没有选取“高”、“大”、“全”的英雄人物,而是通过一群青年学生,提示平凡人身上孕育的伟大精神,从而成功地避免了空洞的讴歌,苍白的表述,使人物形象亲切而感人。在题材上,剧作家用独特的视角来表现这群青年学生的特殊经历,剧作家所关注的是他(她)们的精神层面和感情层面,甚至有些哲学意味。在体裁上,《悲怆的黎明》是由“悲剧”原则构成的歌剧。在美学意义上,该剧把中国美学过去鲜有的崇高之美引入其中。在剧词上,剧作家用叙述和抒情相结合的方式,以诗化的语言来表述。在结构上,该剧是有序幕和尾声的三幕剧。这些特点使剧本的内容极富特色。

《悲怆的黎明》用音乐拉近观众

在音乐上,《悲怆的黎明》改变了中国歌剧创作中普遍存在的“剧本至上”或音乐与剧本脱离的状况,恢复了“歌剧是音乐的戏剧”这一原则,该剧在音乐上的最大特色是把民族音乐元素和西洋歌剧的音乐思维融会贯通,将独特的东方旋律极尽西洋歌剧的各种音乐形式,大大增加了音乐的感染力和亲和力。

为了适应新时期观众的审美特点,作曲家关峡在《悲怆的黎明》的音乐创作中采用了分段歌剧的形式,突出了咏叹调的作用,尽可能的解决好用民族旋律构成咏叹调时必须遇到的问题。关峡说:“《悲怆的黎明》是我历时4年创作完成,并能公演的第一部歌剧,她不同于以往的歌剧,这部戏有足够的感情爆发力和催人泪下的情节,也是在创作过程中唯一感到不累的,就像饮陈年佳酿一样味道很足。作为晚辈,我从来也没有想到那一代人对待生与死,对待爱情充满了崇高感和美感,它唤醒了我们似乎已经淡忘的情感。在作曲时,我紧紧把握住人物的精神层面和心灵层面。重视歌曲体裁在剧中的应用,如进行曲、摇篮曲、浪漫曲、抒情短曲和用专门作曲技法写的合唱曲等;各类主题性音乐在器乐和声乐中贯穿使用;纯音乐段的交响式写法;乐队和声乐的关系不仅仅是伴奏关系等。”

在《悲怆的黎明》的创作中,作曲家关峡和剧作家孔远是平等的。他们在感受相同,心灵相通的状态下,一起努力创作,尽量减少繁复的情节和尽量使人物的言表心声靠音乐来实现。这种和谐、平等、尊重的合作关系,不仅避免了剧本和音乐分离的状况,同时也把音乐提升到了歌剧中应有的地位,保证了该剧思想性和艺术性的完美统一,为西洋歌剧本土化做出了有益的尝试,必将对新时期中国歌剧的创作产生深远的影响。

憧憬遐想与战火硝烟,爱的向往与爱的失落,生的渴望与死的选择……在人们的心海里强烈地碰撞,激荡起了闪光的浪花,崇高的浪花。这浪花不仅更加激励了幸存者永远向前,而且,也必将使年轻的一代受到一次净化心灵的洗礼和升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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