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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中院士也“较真儿”

2002-06-06 来源:光明日报 建文 我有话说


相声演员牛群这次是认认真真、恭恭敬敬地当了回“观众”,并动情地写下了自己的观察心得:

“我爱他们,真爱,因为在浮躁的今天,这是最不浮躁的一群人。在物欲横流的今天,这是怎么都难以污染的一群人。在牢骚太盛的今天,这是最没工夫儿发牢骚的一群人。在信念动摇的今天,这是最顽固不化坚守在理想王国的一群人。在崇尚自我的今天,这是最懂得尊重别人的一群人。在珍惜生命的今天,这是最把民族的命运看得至高无上的一群人。然而,在国家走向强盛的今天,这又是最不愿把自己的功劳挂在嘴上、放在心上的一群人!”

他说的是谁?是中国科学院和中国工程院的院士们。

1000个院士,有1000种生活的轨迹。从1999年的春天开始,牛群挎着相机,钱江晚报的记者带着崇敬陆续走进了一个个院士的家。他们的初衷就是“把欢乐送给每位院士,把院士们介绍给更多的朋友,介绍给更多的企盼自己成功的朋友”。现在,他们看到的,听到的,想到的,其中很大一部分,凝聚在我们面前的这本《走进中国100个院士的家》中。

这本反映了院士生活精彩的书,点睛之处,是书中的一幅幅照片。在看过这些照片和照片的说明之后,我们对“牛眼”视角的独特和牛群创作中的喜剧构思有了更深的感受。不用问牛群,我以为,在院士和家人真情外露的一幅幅照片之外,牛群的同期声中一定有很多单口相声的语素,这,我们是从书中院士一家人灿烂的笑容,或“看到”的笑声中感到的。就连以严谨著称的张广学院士都有这样的评价:“牛群到我家看了一看,就把生活中情节化、趣味化的东西抓出来了,他这个喜剧导演,把院士的生活相声化了。”让百忙中的院士们,在几分钟或十几分钟之后,进入采访情节,并“发挥”得如此自如,牛群,还真行。在5月31日晚举行的《走进中国100个院士的家》出版座谈会上,我们重温了这种采访气氛,感觉到了牛群喜剧化导演的惯性,“牛哥”,到会的十几位院士都是这样称呼着牛群。

当我们通过阅读完成了与牛群、钱江晚报的记者们相同的过程之后,我们与他们有了同感,院士们“一个个儿都是慈祥得不能再慈祥,普通得不能再普通,滋润得不能再滋润,好玩儿得不能再好玩儿的好老头儿、好老太太、好……老小孩儿”。

座谈会上,我们经历了一般图书出版座谈会上很少见到的“较真儿”,从中再次目睹了院士们的别样风采。在蚜虫研究领域有卓越贡献的张广学院士,在发言中指出了书中关于他的一段经历的叙述有不准确的地方,希望再版时改正;严陆光院士则就一张全家福拍摄的时间,做了订正;汪生院士强调,每一个工程项目,后面都有一大帮子人,是大家一起摸爬滚打干出来的。过去太强调集体,抹杀了个人的作用,现在我们也不能走到另一个极端;……如是,牛群上面有关院士的评价中是不是还应加上“认真得不能再认真,严谨得不能再严谨”两个定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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