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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印象派艺术的光与色

2004-12-06 来源:光明日报 作者:士曾 我有话说

将色彩纵横涂抹,画布上,时而急促、时而舒缓的色块跳跃,如同乐曲里的音符,带着几分粗野,撞击者人

们的视觉。当莫奈、雷诺阿、德加、塞尚等画家的画作,如此登上巴黎的艺坛时,惹得占艺术主流地位的学院派大为恼火。多年来,奉为圭臬的古典主义风格,那讲究和谐,笔触细腻、光洁,不露痕迹的传统,竟然遭到冒犯!

以莫奈的那幅《印象・日出》为靶子,艺坛传统势力镇压反叛的打击在1874年4月25日开始,莫奈等人由此被打上印象主义的“另册”标志。然而,印象派艺术的崛起也由此开始。《莫奈―――捕捉光与色彩的瞬间》记述了这位被称为“印象派之父”的艺术创作生平。这本书精美,小巧玲珑的精美;有几分琐碎,仿佛不放弃画家生平琐事的饶舌。对画家画作的概貌以及细部的画面收录,是最引人注目的。无论是《印象・日出》、《圣拉查尔火车站》,还是系列画《干草垛》以及《睡莲》等等名作,都彩色印制入书,并且辅以大量的画家言论、书信的摘录,包括同时代人们对他的评价,其中有左拉、莫泊桑、罗丹等人,以及普罗斯特那悠雅节奏的鉴赏文字。这本书的编排方式当然有作者的观点,但是作者没有以自己博物馆长的地位,扮个以权势唬人的角色。他只是说明自己是个在学生时代就对印象派感兴趣的人,他以一个艺术鉴赏者的角度,排列、组合有关莫奈的画作和生平材料,供人们浏览,充其量当名博物馆讲解员。其实这个法国人西尔雅・帕坦先后在三个法国的著名博物馆任职。

这部传记的叙述体例,在《雷诺阿 优雅自然的美》、《塞尚:强大而孤独》、《高更:我心中的野性》和《德加:舞影烂漫》中,同样得到贯彻。特别是《德加:舞影烂漫》。书中大量收录德加众多以芭蕾舞女为对象的画作,细致入微揭示这个终生未婚的画家敏感、不易捕捉的内心。有个篇目的标题居然是《德加与妓院》,在这个冒着有伤风化的标题下,文字看似推测,实为考据德加为何画下不少以裸体妓女为画面的原因,并且试图从当时文学的流行题材,猜度德加的艺术构思,认为他犹如安徒生童话里的那个儿童般纯真,说出“皇后的新衣是透明的”,不管别人是否把他看作为一个无情的偷窥者。

在美国底特律艺术学院举行的“德加与舞蹈”展览会中,除了大量的德加以芭蕾舞女为题材的画作外,有个展品别具一格,那是一只芭蕾舞鞋,脚踝带完整,看来从没有被使用过。据说它是德加的藏品。它―――单只芭蕾舞鞋似乎无声地述说德加在艺坛奋斗一生的感悟、晚年的孤独和病痛。正如《德加:舞影烂漫》中引用这位印象派大师的一段话:“就算我这颗心也是会矫揉造作的,这些舞蹈演员把我的心缝在粉红色缎子做的袋子里,像她们的舞鞋般淡淡褪了色。”

印象派大师的语言也充满着光和色!

 

这几本被收入法国伽里玛《发现之旅》中的书,以强烈的艺术气质惹人注目。它们的中译本出版之时正逢中法文化年,或许由此也更有几分实用价值哩!《德加》《莫奈》《雷诺阿》《塞尚》《高更》上海译文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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