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徐真华校长 人物素描：郭红松 |
但是，“自古英雄出少年”，今年刚刚13岁的广外在其党委书记、校长徐真华的领导下，不断以国际视野和战略眼光开拓创新，锐意改革，取得了显著进步。目前，在校本科生、研究生已达2万人，非学历教育学生达1万余人，毕业生就业率高达95.5％以上。广东省有关方面和广大学生家长都眉飞色舞地说：“广外是从改革开放中飞出的一只金凤凰！”
“老三届”出身的校长徐真华
徐真华2000年出任广外校长，当时学校的发展困难重重，面临着严峻的挑战，这些挑战主要来自于扩招的压力、外部竞争的压力、学科建设的压力、内部体制阻滞的压力和建立现代大学运作机制的压力。
改革是唯一出路！但改革也是巨大的挑战！徐真华勇敢地迎了上去。
由于时代的机缘，徐真华这一代人具有独特的人生经历，也注定了他们对社会、对事业抱有强烈的使命感和责任感。他是“老三届”，1968年初中毕业没上成高中就下乡插队务农，种了四年的地。1972年，毛主席提出“大学还是要办的”，他以工农兵学员的身份考上当时的广州外国语学院。三年毕业后留校任教，随即赴摩洛哥王国留学，得以在改革开放之前走出国门看世界。1980年代末和1990年代前期，又曾分别到法国和加拿大研修。1995年广东外语外贸大学组建成立，他被任命为首任教务处处长，3年后升任广外副校长，2000年任校长，2003年任党委书记兼校长。
当“官”之前，徐真华已经在专业上做出了成绩，他在全国法语界已经声名鹊起，陆续担任教育部高等学校外语专业教学指导委员会委员、法语专业教学指导委员会副主任委员，全国法国文学研究会副会长等。做校长后，他为自己的身份重新进行了定位，即首先是管理者，然后才是学者。虽然从个人来说很舍不得专业，不过为了把学校搞好，他肩负起了自己的责任。这也是一种改革――自我的改革。
徐真华的“改革”完成得很快很彻底，从此，他将学校的发展放在了首位，将管理学校作为第一专业。而且他很快就发现：管理本身就是一门学问。在经济全球化和高等教育大众化的大背景下，大学对管理者的专业化、管理行为的科学化要求越来越高。
改革是发展的原动力
改革是发展的原动力，发展离不开改革创新，发展要有新局面，改革必须有新突破。经过充分调研，徐真华深刻认识到，广外要在新形势下实现跨越式发展，就必须把制度创新作为突破口，必须积极推动内部管理体制改革，不断扫除制约教育事业进一步发展的体制性障碍。
不久，在他的主持下，学校领导班子决定启动改革，首先是五个最关键的内部管理体制改革大项：教学科研架构调整、人事制度改革、非学历教育管理体制改革、分配制度改革和后勤社会化改革。
改革必然会触及到资源的重新配置问题，触及到各方面利益的分配，因而起初，学校的改革构想遭遇到强大的阻力。这种阻力来自方方面面，既来自既得利益群体，也来自可能获取利益的新群体。但群众的改革热情高涨，问题不容拖延，机会不可多得，学校领导班子决意：困难再大也要推进管理体制的改革。
2001年1月，徐真华任校长刚满7个月，学校召开发展战略研讨会，专题研讨内部管理体制改革问题，大家畅所欲言，讨论民主而热烈，有些意见甚至非常对立。徐真华恳切而郑重地向各位与会者呼吁:“我们没有权利让局部的利益妨碍全局的发展，更没有权利把党和政府交给我们的高等学府当作商场来经营，当作官场来周旋。改革难，不改革更难。舍得小利，才能维护大局；大局顺畅，小利才不至于落空。”经过激烈而充分的讨论，会议最终对改革的目的、改革的路径、改革的内容达成了共识。
五项改革于当年正式启动。经过几年的实践，五项改革都取得了积极的成果，通过改革，资源配置、利益分配、学科发展的壁垒被打破，人、财、物等资源得以优化组合和充分利用，并且在比较广阔的层面上唤起了教职工的忧患意识和进取精神。改革真正达到了聚人心，鼓士气，增实力，上水平的目标。
在人事制度改革中，通过换岗、轮岗、竞聘，一些不够勤政、无创新精神、害怕改革的庸碌之人被换岗或实行低聘，一批年轻有为的教师或党政管理人员被提拔到领导岗位。党政管理人员相对减少了，但工作效率却提高了。新鲜血液带来蓬勃的朝气和一股沁人的清风，不但“消肿”的目的达到了，而且为教学科研服务的观念比较牢固地树立起来了。
在教学科研架构调整中，按学科门类和专业属性重组了部分学院。校级科研机构除国家级文科基地――外国语言学及应用语言学研究中心和新成立的词典学研究中心外，其他研究所与专业相同或相近的学院合署办公,院所合一,实行“一套人马,两块牌子”的运作模式。院所合一后，对专职科研人员实行以“项目”定岗的滚动式管理，带项目进科研岗位，完成项目离开科研岗位，回教学岗位任教。在科研岗位工作期间，按专职科研人员业绩考核暂行办法接受考核；以教学为主的人员，按教师业绩考核暂行办法接受考核。这项改革使学校的教学科研组织架构更加科学合理，各院系的专业发展方向更加明晰，改变了过去专业重复设置、资源分散的状况，对提高教学质量，加强科研工作，促进教研相长，都起到了积极的推动作用。
最难的是校内分配制度的改革，这是最最敏感和棘手的一项改革，牵连到全校教职员工的票子收入！全校都睁大了眼睛，看着徐真华的一举一动。如果害怕得罪人，那就最好不搞，“人不患寡患不均”，多年来中国人已经习惯了吃大锅饭，不习惯于奖勤罚懒，更不习惯拉开较大的距离。但不改不行，必须改变因资源占有方式不合理而形成的分配不公，勤懒不分的被动局面，在广外混日子再也不行了。为此，学校建立了教职工校内收入与岗位职责、工作业绩和贡献直接挂钩的“按劳付酬，多劳多得，优劳优酬”的全校统一的分配制度，并且坚决执行之。这样，煮“大锅饭”的锅就被砸碎了。分配制度改革初步建立了教师致力于教学、科研，干部服务于教学、科研的激励和约束机制，起到了较好的导向作用，有力地推动了教学和科研工作的开展。
改革创新是没有止境的。2005年，广外在前几年五项改革的基础上，又启动了新一轮的五项改革，其核心是校院领导体制改革。校院领导体制改革的主要内容是，进一步明确校、院两级的管理权限，降低管理重心，缩小管理跨度，学校由以目标管理为主调整为以宏观管理为主，学院由以过程管理为主调整为以目标管理为主、目标管理和过程管理相结合的管理模式。在各学院推行院长负责制，实行院长负责、集体领导、分工合作的领导模式。集体领导主要通过党政联席会议的形式实施。经过近3年的实践，改革已取得阶段性的成效，各学院正逐步成为真正的教学、科研和学科建设主体。
以培养高素质公民为己任
不同层次、不同类别的高校，应该体现出发展定位和培养目标的差异性。北京大学提出本科人才培养目标是“为国家的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事业培养能够在各个行业起到引领作用的顶尖人才”，清华大学主张“培养拔尖的创新型人才”，要求本科毕业生应当“具有健全的人格、创新的思维、宽厚的基础、适应的能力和领导的潜质，毕业后在学术上继续深造或进入社会并开展终身学习”。
根据广外的实际情况，徐真华也提出了自己学校的发展目标：“集中力量优先办好本科教育，培养高素质公民。”
他认为，高素质的主要内涵是：有理想、有文化、有道德、有纪律。高素质公民能够进行内省并不断自我修正提高，使自身内在性格、气质、意志、心理、欲望等达到和谐统一。这样的高素质公民对于社会，具有正确的价值取向，富于爱心，有社会责任感，遵守社会公共准则，富有理性批判精神,善于处理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徐真华希望自己的学生进入社会后，都成为这样高素质的公民，在社区是好邻居，在政府机关是合格的公务员，在企业公司是称职的员工，在家庭是负责任的好丈夫好妻子。
他说：“这使我们办学目标不悬空，脚踏实地，看得见，摸得着。”
在大学提出公民教育，是一种眼光，也是一种胆量。这真是有点新鲜，仅就笔者的视野，一般大学都是把口号喊得很宏伟，没有这么具体实在的。我问他：“你不怕人家说你把大学的门槛放低了吗？”
徐真华回答：“其实，公民教育并非放低门槛，而是办大学的一种责任。”他说，不止是大学，其实小学、中学、各类型学校，都应该把公民教育纳入办学目标，这是构建和谐社会的需要。按传统的说法，就是培养德才兼备的人才，增强学生的社会责任感。在大学生的价值导向上，广外提出“立足平凡，追求卓越”这一口号和理念，因为我们坚信，追求卓越的人不可能碌碌无为，而是有自主创新的理念，有所发现、有所发明、有所创新的高素质公民。
笔者非常赞同徐真华校长的观点，为什么广外校风良好，用人单位乐于接受广外的毕业生？为什么广外的毕业生就业率高，而且就业层次高？就是因为他们公民教育的成功，这也说明社会对公民教育的赞同和支持。“公民”一词，按《辞海》最新解释是：“具有一国国籍的人。包括未成年人和被剥夺了政治权利的人等在内。”我国宪法规定：“凡具有中华人民共和国国籍的人，都是中华人民共和国公民。中华人民共和国公民，在法律面前一律平等。任何公民享有宪法和法律规定的权力。”在历史上，“公民”曾有不同的内涵，始于17、18世纪欧洲资产阶级革命时期。外国的公民教育，从小学就开始了，而公民教育在中国还比较薄弱。于是中国有些人甚至少数国家干部变成了“法盲”，上世纪末全国自上而下百万干部的“普法考试”，就是对不重视公民教育的“亡羊补牢”之举。多年以来，我国青少年犯罪的现象一直比较突出，形形色色的犯罪案例令人不可思议，有些年轻的死刑犯执行死刑时仍嘻皮笑脸，这不是革命者视死如归走向刑场，而是杀人放火、贪污盗窃不杀不足以平民愤的罪犯的自我毁灭。忽视公民教育，学校有责任啊！法律界和学生家长甚至全社会，都应该支持广外培养高素质公民的办学宗旨。
集中力量优先办好本科教育
徐真华还认为，国内外重点大学尤其是世界一流大学，之所以闻名于世，大都有第一流的本科教育。北大、清华就有全国最优秀的本科生源和最高水准的本科教育。扩招后，广外在校本科生人数大幅增加，今年下半年将达到两万人。因此，我们强调本科教育的基础地位不能动摇，只能巩固，不能弱化，只能强化；要集中力量优先办好本科教育，建设优秀本科大学。当然，这并不是说增加学科、专业，申报博士、硕士点不重要，但只有夯实了本科教育基础，才谈得上有高水平的科学研究、学科建设和研究生教育。
不是笔者夸徐真华，在不少大学都投入最多的资源增加博士、硕士点的热潮中，徐真华屹立于潮头，头脑如此清醒，力排众议提出加倍努力办好本科教育，这是他的远见卓识，也体现了他对国家负责任的胸怀。我曾采访过美籍华人、量子化学泰斗潘毓刚，他是来评估国内某所学院是否可办研究生班和博士点的。他对我说：这间学院不具备设研究生班的条件，它应该办好本科，而且能办好本科也就不错了。不是名校，没有名师，研究生出来后还比不上名校大学的本科生，这种努力意义不大。当时该学院正申请评估设研究生班，我的《专访》在南方日报发表后，他们认为影响了他们的申报与评估，该学院教师质问我为什么发表不利于他们申报评估的文章。我说：这是量子化学泰斗潘毓刚先生说的，不过我也赞同他的意见。
所以，我非常佩服徐真华提出的“集中精力优先办好本科教育”的主张，我问他是如何思考的？
徐真华说，这是客观形势的要求，也是高等学校分层次建设的要求。高等学校在激烈的竞争中，在不断发展变化的外部环境中，关键是找准差异性定位，强化办学特色，彰显比较优势。广外是广东省重点大学，而且在国内同类高校中有一定影响，具备办好优秀本科大学的基础和条件。试想，如果对拥有两万本科生的庞大群体都没有足够的重视，本科教育都办不好，广外还有可能成功吗？从某一角度说，学生就是学校的顾客、上帝，是学校的服务对象，重视本科教育、办好本科教育是大学重要的社会责任。
他还说，办好本科不是一句口号，它也是一项改革，一项系统工程，需要有一系列的配套措施。对于广外来说，一项根本性的举措就是改革非学历教育管理体制，这也是花了最大努力和最多心血的一项改革。改革的主要内容是，按照“归口管理、统一对外”的原则，全校非学历教育管理和办学职责主要由继续教育学院承担。其他教学单位除出国人员培训部外，不允许再开办普通层次的培训班。非学历教育的原则是，一要立足于利用社会资源进行，避免挤占校内资源；二要按照教育产业化的管理方式进行成本核算，并逐步完善；主要大幅提高非学历教育收入上缴大学的比例，补充办学经费。非学历教育管理体制改革取得了积极成效，它改变了各单位分散办班，各自为政，“诸侯割据”的局面，便于学校对非学历教育统筹规划和集中有序管理，使二级院（系）领导和广大教师、科研人员从繁重的办班创收工作中解脱出来，把主要精力放在教学和科研工作上；便于提高非学历教育的水平，创立非学历教育品牌，更好地满足社会需求；同时，改革为改善学校办学条件，提高不同职级教师、干部、职工的岗位津贴和生活补贴提供了更好的财力支持。
两种思维与一个“洋麻雀”
徐真华曾三次出国留学，对西方特别是法兰西文化有深刻的了解。雨果、巴尔扎克、罗曼・罗兰、萨特等浪漫主义、现实主义、存在主义大师们对人生万物有许多独特的理解与思索，他们个性张扬，思想和行为具有深刻的哲学内涵和人文关怀。徐真华从中汲取了许多营养，我观察他，无论是文学艺术的形象思维，还是科学的逻辑思维，他似乎兼具兼融，而且不相悖抵消，这也许是一种天赋，但更可能是在人生之旅的职业实践中逐渐锤炼而成的。
雨果、司汤达、巴尔扎克、大仲马的经典作品，哪一部没有体现天马行空的天才艺术思维？徐真华校长本是法国文学专家，在讲坛上，在指导博士生时，他旁征博引，妙语联珠，天女散花般的思维淋漓尽致地得到展现。同时，我饶有兴味地看到他的好几篇演说稿，其中《立足平凡，追求卓越，培养高素质公民――在北京外国语大学・亚太地区外语教育高端论坛上的主题发言》里有一句：“知识的力量变成文明的力量，变成一种文化，滋润着人们的道德良心。”一句话，逻辑化成文采化成形象，一点也不枯涩。
他的《在智利圣多玛斯大学的演讲》这篇演说里，一开始有一段颂词：“进入圣多玛斯大学的校园，看到莘莘学子青春洋溢的脸庞，呼吸着书香浓郁的空气，我不由回想起以前在中国、法国、加拿大和摩洛哥大学求学、研修度过的美好时光。学生时代，对人的一生都会产生重要影响。当年老师们对我的教诲，同学们给我的启发，我至今仍受用不尽……”短短几句开头语，超越时空，情景交融，声情并茂，立即把我溶进圣多玛斯大学校园，这种时空跳跃交替的文字表达，让演讲者成了到南美洲传播艺术的天使，暂时把哲学家的逻辑思维隐退伏居于广州白云山下的大学校园里。
在这篇演讲里，他还引伸出古中国的历史科学文化，把中国古代科学的昌盛与繁荣向智利的大学生作了介绍：“人类社会的发展史也是一部科技创新史，科技进步的水平决定了人类经济社会的发展水平，而思想与文化的创新则始终引领着人类社会的前进方向。人类文明由石器时代、青铜时代、铁器时代发展到蒸汽时代、电气时代和信息时代，归根到底，都是科学技术这一革命性力量推动的结果。代表中国古代杰出科技成就的‘四大发明（火药、指南针、印刷术、造纸术）’，为人类文明进步做出了伟大贡献。”
2007年9月，徐真华随广东省教育厅考察团到美国马里兰大学研修一个月。他认真听课，刻苦钻研，写了一份非常实际的调查报告，题为《开拓视野更新观念进一步提高我校教育教学管理水平――美国马里兰大学给我们的启示》。他后来跟我说：“这一个月，课程讲的都是马里兰大学如何运作，如何管理，没有什么理论。从务实的角度看，我觉得也好，等于在一个月内解剖了马里兰大学这只麻雀，近距离地看了看这只小麻雀幸福、快乐而富有成就的生活、工作。理论太多了，行动太少了，可能造就一批空头革命家，实际上对革命没有太多用处。美国人行为处事奉行实用主义的原则，什么事情都讲究程序和结果。马里兰大学的经验再一次证明，管理一所高校凡是缺乏务实的精神，缺乏认真负责的态度和作风，一般都管不好这所学校。”
“同时，马里兰大学的经验也深化了我的教育理念，那就是在办学过程中坚持素质教育，奉行‘以人为本'的宗旨，以教师为主导，以学生为中心；在教学过程中重视健康人格的塑造，重视思维方式的培养，重视学习方法的训练，重视基础知识的积累，重视应用能力和创新能力的提高。同时提出了三个转变的指导思想：一是教育者不仅要重视学生学什么，更要重视学生怎么学；二是不仅要重视学生思考什么，更要重视学生怎么思考；三是不仅要重视学生做什么人，更要重视学生怎么做人。”
“我提了‘七个关键词’，也提了这所大学机构重叠、包揽后勤、浪费现象十分严重等问题。解剖马里兰大学后，对照我们广外，我的结论是――广外追求的办学目标和基本价值与马里兰大学倡导的教育理念非常接近。做这一结论，可不容易啊！我是‘拿来主义’，反对全盘照搬，但要看到人家的长处。这不但要智慧，还要有胆量，您说对不对？”
永不满足已有成绩
曾在法国留学11年的栾栋教授，是省级人文社会科学重点研究基地――外国文学文化研究中心主任，作为学术同行和下级，他眼中的徐真华校长，是很有个人魅力的一个人，能对广大教师和学生产生心灵的征服。
徐真华的人格魅力，说白一点，是他以身作则，言传身教。例如有一次，他到二级学院考察，有位教授态度不好，气冲冲地质问他。徐真华耐心地安抚他：“你别冲动，不错，我是党委书记、校长，但我也是一名学者、教授，我们以学者、教授的关系，平等地谈一谈好不好？”他这种宽容的态度，立即使气氛缓和下来，使那位发脾气的老师感觉很不好意思。
栾栋教授说，徐真华不但是一个好校长，在专业方面也是一个好博导。他指导博士生写论文非常到位，没有他的指导，有些论文是无法写出来的。有的博士生想在论文上署上徐真华的名字，被他坚决谢绝。他说，我是你的博导，指导你写好博士论文是我的责任。这就是徐真华的人格魅力，言传身教。
从担任校长到现在，徐真华在抓好学校管理的同时，专业上也没放松，已出版了3本高质量的学术专著，这也很令栾栋教授和他的同事们叹服。他们认为自己能在这样一位杰出的校长领导下工作，实在是很幸运的事。
而徐真华对自己永不满足，今年是改革开放30周年，党中央提出必须继续解放思想，坚持改革开放，继续创新，把工作推向前进，这正说到了他的心坎里。对于新一轮思想解放，他认为其核心是敢于否定自己，并有两点最深刻的体会：
第一、解放思想，谋划发展，此其时矣！第二、解放思想也好，改革开放也好，只有起点，没有终点。我认为思想解放的核心，就是要善于发现自己工作中的不足和缺陷，敢于突破自身的局限，敢于否定自己，谋求新局面。以广外而言，改革动真格，也是从新世纪初开始的，不足8年时间。现在，新一轮思想解放对广外既提出了新的要求，也带来了许多新的启示。反思一下，从领导到教授，对此我们有了充分的思想准备吗？我觉得广外人，无论从思想观念上还是从学科建设的实践上，都还没有完全到位。
说来，中国的改革是“摸着石头过河”，中国教育的改革也是如此，没有多少参照系，也没有多少现成经验可以遵循。由于旧中国的基础太薄弱，中国的高等教育不发达，后来学前苏联那一套，实践证明不行；转而学西方，西方教育我们知之不多，也只能批判接受，不能照搬。这就逼着我们只能“摸着石头过河”，逼着我们自主创新，走出一条具有中国特色的新路。
从这个意义上说，我想，徐真华和他的广东外语外贸大学，他们的创新实践，也是为全民族的伟大前进做着一份努力和贡献。有这样好的时代环境，有这样好的“徐真华们”，我们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与繁荣一定会加快到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