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牛县长，你们兄弟中又自相残杀了？
牛县长：你说我那两位侯哥吧！我得先说声“谢谢”了。耀文兄说“牛群是县长中相声说得最好的”。真不敢当，老实讲，中国几千个县长，我当了七个月的县长，才知道县长里藏龙卧虎哇，真都拉出来打个擂台，我未必能入围。与不少县长聊天，他们妙语连珠，让我笑出眼泪、让我笑得钻到桌子底下，我是绝对不敢以相声艺术家自居的。
记者：侯哥提醒你是不是“狗揽八泡屎，泡泡舔不净”，你是什么态度？
牛县长：我赞同。我真是“狗揽八泡屎”。至于能不能舔得净，我慢慢舔呗！
记者：前一段时间，你说倪萍夸你患了疯牛病，如今侯哥也夸你了。
牛县长：耀华兄说“牛群是第一例疯牛病患者”。他说得太对了！太好了！太妙了！这个提法倪萍是首创，耀华兄只是发言人、传播者。我喜欢这个提法。我一定再努力，疯上加疯，无愧于这个提法。
记者：你与侯哥儿可是好朋友？
牛县长：耀文和耀华是我非常敬佩的相声表演艺术家，他们对我的议论多是出于他们对相声的爱，我尤其理解和欣慰。这样的艺术家多一些，相声不败。侯宝林大师去世的时候，我去府上拍过一张照片，是两位兄长在侯老的灵堂前。图片说明我是这样写的：“一代幽默大师侯宝林走了。他才是笑到最后的人。此时耀华、耀文也许突然悟到：要想把欢乐送给别人，首先要学会把眼泪留给自己。”（2001.8.16）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