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小武2003年在汝南二高（河南省驻马店市汝南县的一所学校）高考，因志愿没填好，没被录取到理想的大学。他复读来到了市高级中学马老师的班上，成绩一直不错，马老师希望他今年冲击北大或清华。
然而，3月末的一天，马老师突然发现毛小武和其他4个同学不见了。据同学反映，他们是被汝南二高的车接走的。
马老师和另外两个班主任一起赶往汝南二高，在校外的出租民居内，找到了5个学生。
学生郑兵说，他和毛小武等5人是在母校汝南二高的一再要求下，准备回汝南报考的。他们各自拿了二高给的一沓钱，并打了收条。前来动员他们的，是这5人的原班主任、汝南二高的寇老师。
为什么会在高考前出现挖学生的现象？
按照汝南县教育体育局文件要求，2004年汝南全县进高招本科线以上人数应为448人，对于完成指标的，每校按每生150元奖励。而如能超额完成，每超一人奖励300元。凡进入清华大学、复旦大学等全国重点大学的考生，每考上一个奖该班1000元。对受奖学校校长及高三领导小组分别奖励500元和3000元。另外，班主任和任课教师完成学校分配指标的，在评先进、晋级方面可以优先。
在哪儿考就算谁的升学率，高考、指标、升学率、奖金紧密联系在一起。一位曾参与挖学生的老师无奈地告诉记者：只要还有高考，还有升学率的压力，挖学生的事就难以杜绝。
（本文涉及所有学生均为化名） （《中国青年报》4．12蒋?薇万兴亚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