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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描写了痛,电影讲述了暖

2010-08-07 来源:光明日报 作者:李欣 我有话说

冯小刚新片《唐山大地震》在唐山举行了盛大的首映礼的同时,该电影的原著小说《余震》也同期出版,该书为更好的解读这部电影提供了另一种可能。

《余震》的作者是旅居加拿大的著名华人女作家张翎。从未到过唐山、也未曾亲身经历过地震的张翎为何会写这样的一篇小说?原来,四年前七月末的一天,作者在首都机场

等候飞往多伦多的班机。班机因大雨推迟了一次又一次,等待中,张翎想起了机场里的一家书店。那天书店里人极多,冥冥之中似乎有一只手替她轻轻地拨过人流,让她一眼就看见了摆在高处的一本关于唐山大地震纪实类的书,这才猛然想起那天正是唐山地震三十周年的纪念日。回到加拿大后,张翎仅用了五六个星期的时间,就完成了这部小说的创作。唐山大地震那年,身在温州老家她还处在懵懂的年岁。“可是那天在机场,三十年的时光和几千公里的距离一下子消失了,一些往事直直地杵到了我眼前。我被击中了,我感觉到了痛,痛通常是我写作灵感萌动的预兆。”

《余震》写的是一个在唐山大地震中幸存下来的女孩的成长经历。1976年7月28日凌晨,一场7.8级大地震将唐山在23秒之内变成一片废墟。一个年轻的母亲在面对两个孩子只能救一个的绝境下无奈选择了牺牲姐姐而救弟弟,这个决定改变了整个家庭的命运,让幸存者陷入一个震后32年的情感困境。不仅仅表现出大地震给唐山造成的破坏,更着力表现那场浩劫在经历者内心深处造成的强烈余震。正如作者所说,天灾来临的时候,人是彼此相容的,因为天灾平等地击倒了每一个人。人们倒下去的方式,都是大同小异的。可是天灾过去之后,每一个人站起来的方式,却是千姿百态的。

电影剧本对小说的改动还是比较大的。小说强调的是一个“疼”字。但在电影里,疼痛被温暖所取代。“《余震》一书写在2006年,那时灾后儿童心理干预对大多数人来说,还是一个相对陌生的话题。我就是想通过对疼痛淋漓尽致的描述,引起人们对灾后心理创伤的关注。”在张翎看来,小说和电影是两种完全不同的艺术形式,用两种视角展现同一个故事在影视改编中是非常正常的事。“小说和电影都涉及了创痛和治愈,只是小说完成在汶川地震之前,而电影拍摄在汶川地震之后。小说结尾处写到了接受专业心理辅导之后的小灯,开始有了‘推开心灵之窗’的可能性。电影把这个可能性拓展成现实,把小说的留白处充实了,而实现这个现实的契机,是汶川大地震。”另外,原小说以女儿小灯为主线,而电影则变成母亲、女儿、儿子三条线索并行,尤其加重了母亲的戏份。对于这样的变化,张翎表示认同,“小说可以沿着一个相对单线的结构发展,而电影则更需要多头并进的故事框架。”

《余震》被认为是“至今写地震写得最好的小说”,曾经多次获得过国内各种小说评奖。此次《余震》还将《向北方》、《空巢》收入其中,均为张翎的代表作。

《余震》张翎著北京十月文艺出版社

电影《唐山大地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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