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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年后的答复

2005-05-29 来源:文摘报  我有话说

上世纪60年代的一天,一位教师给我打电话问:毛主席的《答友人》中“斑竹一枝千滴泪,红霞万朵百重衣”怎么理解?我给他讲了“湘妃竹”的传说,作了字面上的解释。挂上电话,叶圣陶先生问我那位朋友做什么工作,我说是中学语文教师。叶先生说,你的解释,对中学生还马马虎虎,对中学语文老师等于没说。叶先生说

“毛主席写诗填词是很讲究格律、对仗、用典的。上句用的典,下句‘红霞’可能也是典,但是我不知道这个典出自何处。”

上世纪80年代初的一天,我去看望叶先生。他问 “你还记得吗?20年前咱们讨论过毛主席的一首七律,其中‘红霞万朵百重衣’弄不清楚。”叶先生说,“这个扣子20年没解开,搁在心里总不大舒服。前几天民进开会,见着朴老(赵朴初先生),说起这句诗,朴老说,听说‘红霞’是杨开慧的小名。我才恍然大悟。”叶先生还说,“旧诗词里,有些句子是很难解释的,尤其是李商隐的诗,咱们不懂就是不懂,可不能牵强附会,强不知以为知。” (《北京青年报》5.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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